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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古神医的房间灯火通明。
这个房间是专门用来医治病患的,如果木流意在此,一定会十分惊讶。
因为放置病患的床榻,竟然在房间正中,上头还悬了七八个灯盏,像极了现代的手术台和无影灯。
李将军被放置在病床之上,他的情况很不好,发热,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古神医和邪医二人一个在诊脉,一个在用望字诀和问字诀仔细的检查。
“李将军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可曾受过什么伤?”古神医问身边把李将军送来的人。
那人忙说道:“李将军虽然身先士卒,但有铠甲护身,又有一身高超的武艺,不曾受过什么伤。昨日傍晚的时候,将军说自己可能染了伤寒,让随军的大夫熬了些药喝了便休息了。”
“可没成想,到了夜里,将军他的病情突然加重!变得神志不清,精神萎靡,身体忽冷忽热不像普通的伤害。我是将军的贴身副官,便把军医喊来医治,结果他也束手无策。建议我把将军送来给古神医医治。”
“于是我便半夜先放了鸽子传信,又一刻也没耽搁的快马加鞭把将军送来了。”
那副官说的十分细致,不过两位神医能用上的信息并不多,只是点了点头,没有搭理他。
那副官又兀自哀求道:“还请古神医一定要治好将军啊,探子来报周边六国又集合了两万人,不日便到苗疆王城。若是没有李将军指挥……那么多的敌人只怕……”
“不要聒噪!”邪医不满的斥责了一句,那副官才闭上了嘴。
“古神医,你检查的结果如何?”湘江子主动问道。
“看症状,和战场上的伤患相似,可他又说李将军没受过什么伤。这就有些古怪了。”古神医开口道。
湘江子看了那副官一眼,说道:“我记得他来的时候说李将军是被……诅咒了?”
古神医向那副官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副官见状忙道:“不错不错!来之前我为将军披上铠甲,看见他身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很吓人,两位可掀开衣服查验一下。”
说这话,他还不动声色的退后了几步。
湘江子和古神医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便开始配合着为李将军卸甲。
厚重的铠甲被丢在一旁,古神医掀开了李将军的衣服,寻找着副官口中“吓人”的所在。
在李将军的胸前,布满了或大或小的圆形伤疤,中间焦黑,往外颜色渐渐转为褐色,远远看去就像是被火炭烫过一样。
若只是一处还不显得怎样,但他胸前密密麻麻已经排满了,触目惊心。
古神医奇道:“这样的伤疤,老夫从未见过。”
说这话,他忍不住想用手去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