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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木流意红着脸,嘴唇油光水滑上下颤动着勾人。
三皇子叹口气,松开拳头,任由她睡着。
楚辞偏了几次头,不想看她,但总是忍不住又把目光放在她的脸上。
他们之间不是没有过。早在那湖边,木流意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但是,不一样了。
木流意发梢垂在脸颊上,随着马车的起伏,发梢瘙痒了她的脸,睡梦中的她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楚辞忍不住抬手帮她拢了拢头发,才让诱人的脸蛋重回了平静。
那时他只当木流意是个JI女。虽然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子。但现在感觉似乎不一样了……
楚辞不缺女人,在他眼里,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除了眼前这个,因为现在的她让楚辞有种亲近的欲望。
楚辞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脸放在肩膀上,缓缓的,缓缓的把自己的嘴巴凑上去。
木流意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她也动了……
只是她动的幅度有点大:“呃、呃、呕……”
纯粮酿造的酒,酒精度不高,但后劲很大。喝多一时爽,酒后很难受。
木流意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头昏脑涨只是基础,腹内翻腾也算不得什么了,吐得天昏地暗才是最恐怖的。
“啊——”
谁也猜不到马车里的声音会是三皇子那个病恹恹的人,因为这一声实在太过洪亮,太过……惨烈。
赶车的下人被车里的动静吓了一跳。忽然马车帘子被掀开:“把车赶快点。”
“三皇子,”车夫看了眼三皇子,在那看死人用的目光注视下,他生生把“这里是闹市”给咽了回去:“是!驾!”
三皇子的马车疯了。撞飞了无数路边菜摊,肉架子之后,马车驶入了王府。
楚辞率先跳下马车,嗤拉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下来:“你,把这衣服烧了。”
“你们几个,把皇子妃抬下来。”
一炷香之后,几个下人鼻青脸肿的回禀道:“三皇子,我们……打不、啊不,抬不动。”
楚辞虽然恼怒,但他们眼都肿成灯笼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挽了挽袖子,怒气冲冲的上了马车:“这是你逼我的。”
出奇的是,楚辞一上车,木流意就静了下来。三皇子开始想办法把她抱下去。
太难了,大概武状元也没这么难考。
如今的木流意软成一滩,无论楚辞用什么姿势抱,她都有本事找到缝隙滑下去。
“你能不能别软趴趴的!”三皇子吼道。
睡梦里的木流意像是只对楚辞的话有反应:“女人是水做的……”
水做的是吧?楚辞在心里恶狠狠的重复道,掀开帘子对下人说道:“取个木桶来。”
下人听命取来了木桶放在马车边上,楚辞把木流意拖到马车边缘,然后脚蹬在她屁股上,把她蹬进了木桶里。
“哎呀!……呼。”木流意只是叫了一声,就继续睡了。
“抬进去!”
几个下人把木人抬进了卧房。
楚辞拍拍手,刚才的一脚让他心情舒畅了很多。他喊过来身边的下人,指了指满是呕吐物的马车:“这个,烧了。”
“皇子,这是皇上的……”
楚辞瞥了他一眼:“嗯。烧了,别让人知道。”
“好,皇子,给。”那下人递过来一条方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