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哲把花洒开到最大,又死死擒住她的肩膀,犹如疯狂的猛兽不管不顾,而她单薄的身子在湿透的衣衫下微微颤抖。
他粗粝有力的拇指死命地擦拭着她的唇瓣,像要把嘴唇都擦掉。
“呵,咳咳……咳咳!”浴缸里的水越积越多,渐渐没过徐亦颖的小腹,水流射到她脸上,让她睁不开眼,也挣脱不开秦一哲的钳制,只能在倒在水里扑腾沉浮。
他的力气好大!
她甚至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就失控掐死她。
秦一哲渐渐陷入疯狂,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婚姻内的不忠,是最大的耻辱。
那个下午,淫乱的画面,
“嗯……嗯……”一阵阵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爷爷和爸爸在英国出差。
房间里是他的母亲。
……
秦一哲痛苦地闭了闭眼,狠戾地撕碎了徐亦颖的衣服。
“秦一哲,你疯了吗?放开我!咳咳……”徐亦颖皮都被搓破,尖叫着站起来,又被他摁下去呛水。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全是徒劳无功。
他就是要把她身上的味道,那些野男人的味道,都洗掉!
洗掉那些耻辱!
他母亲给的耻辱。
那时年少,血气方刚,他冲进书房拿枪,可能躲起来的佣人知道他回来了,便连滚带爬地跑去敲杜礼兮的房门,等他冲下来,杜礼兮已经粗粗披了睡衣拦在门口。
满身的痕迹不堪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