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涟被这句话激发了‘斗志’,反驳道:“谁说的?我一定可以赢你!”随即又看了一眼树枝,细语道,“管它呢,反正这只是游戏而已,好不好用没那么重要!”然后孙晓涟也效仿高纬,和他一起下了河,展开了大战。
“哎,这边这边。”“快,那边那边!”“呀!那里有条红鱼!”“快,这里有条更大的!”孙晓涟和高纬在水里追着鱼群跑,将平静的
河面弄得涟漪层层、水飞溅。
我插,我插,我插插插!孙晓涟和高纬插了半天,可是什么也没有插到,不过要得却是不亦乐乎!
最后他们玩累了,人鱼大战就此告终,那些受惊的鱼儿也慢慢恢复了平静。高纬和孙晓涟双双坐在了岸边,脚自然的垂在水里,缓缓的水流轻柔地掠过脚面,很舒服。
“连鱼都这样狡猾,到最后咱们一条都没抓住!”高纬不免因为捉不到鱼而不甘心,抱怨道。
孙晓涟瞥了瞥他,说:“是鱼狡猾么?预料到,这种捕鱼方法根本就不靠谱。”
“那咱们该怎么办?”
“你真的想抓到鱼?”
“当然了!”
“这也好办,既然插不到,我们就捞!”
“嗯?”
见高纬一脸茫然,孙晓涟进一步解释道:“就是在树枝的原基础上再多加几道工序。哎呀,先不要说那么多了,快过来帮忙!”随即孙晓涟串号了鞋,开始寻觅材料。
只见她先找来了几个了很直顺的树枝,有长有短。然后选气四根短的固定成了一个正方形,再把手帕紧紧地系在四个角,做成了一个网兜。最后她将其固定在一根很长的粗木棍上,一个捞鱼网就这样完成了。在做鱼网期间,高纬应孙晓涟要求,在河岸边搭的火字形状的架子也支好了。孙晓涟把鱼网伸进河里,又将木棍放在在架子上,用绳子松松的固定,输了一口气说道:“好了,简易的捕鱼器做好了!”
“这样就可以抓到很多鱼了是吧?”高纬看了看此设备问。
孙晓涟打了下迟疑回答:“呃,我不是很确定,但起码比你那个插鱼法靠谱点。因为鱼很胆小、又很灵活,所以我把鱼网杆绑在了这个架子上,这样比用手拿稳定,以免惊到鱼。而这也利用了杠杆原理,等到鱼游到网子里时,就把这边的网杆向下压,这样鱼就被捞上来了。”
“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你说的全部意思,但听起来却很厉害,晓涟你真行!”
“先别急着夸我,这只是我的想像,好不好用还不知道呢!我们现在就来实验一下吧!”然后孙晓涟紧握网杆、摒住呼吸,集中意识注视着水中鱼的动静,待到有一条鱼游进鱼网中央时,孙晓涟果断地按下网杆,那条鱼便成了囊中之物。
高纬见状赶紧跑了过去,从样里抓出了鱼,欢呼道:“终于有收获了,而且还是好大的一条!甚好甚好!”
孙晓涟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问道:“不就是鱼吗?至于那么高兴吗?”别看她这样问,其实她此刻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劳动得来的果实就是能够让人产生满足的喜悦。
“当然高兴了,这条鱼就证明了咱们这半天的功夫没有白费!”
高纬回答道。
“那你由你掌控鱼网,也来捞捞看,如果看到鱼,你肯定会乐的合不拢嘴吧?呵呵……”孙晓涟最后玩笑的说了一句。
“好,好!”高纬将鱼放进鱼篓理,兴致勃勃地跑了回来,学起孙晓涟的动作,严肃的捕捉鱼的踪影,不多时便又捞上来了一条。
随后又捞到好多条鱼,大的、小的、红的、黑的,每捉到一条,他们都会欢呼雀跃一阵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对活宝!
“已经满满一篓了,真是丰收了!”孙晓涟看了看鱼篓说道。
高纬也陪着她一起看,接话道:“是啊是啊,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有如此之强的成就感!”
两人看着鱼篓,正沉浸在丰收的喜悦感之中时,突然瞥见了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经过。但由于有一丛树木挡着,所以那名男子并没注意到他们,继续前行着。这时一阵风刮起,把男子用来遮脸的纱帐吹开了一个小缝,高纬和孙晓涟看清了他的面容——那个人竟是祖珽!
孙晓涟注视着祖太卜,与高纬耳语道:“祖珽?他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还神神秘秘的,肯定没什么好事!走,我们悄悄跟过去看看!”说着,孙晓涟就要开始行动。
高纬赶忙拉住了她,轻声道:“哎,先不要那么急晓涟,我们是要跟,但不是现在,等他走得远一些了,我们再跟上。不然如果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孙晓涟点点头,耐心地等待了一小会儿。当他们觉得是时候该跟上了,刚想出动,另一个人又闯入了他们的眼帘。这次是高纬也疑惑了句:“郑儿?她怎么也会出现在这儿?!”
“看着她鬼鬼祟祟的样子,想必也是在跟踪祖珽吧?”说话间,郑儿已经走了过去,孙晓涟也起身准备尾随,“郑儿不会武功,所以警惕性较弱,走,我们现在就跟过去!”
于是他们就小心翼翼的尾随在郑儿其后,悄悄地跟踪祖珽,有点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意味。可是,那只黄雀却另有其人。他们没跟多久,只见一个小小的人影闪过,随即孙晓涟、高纬和郑儿便都昏倒在地上了。
然后那个人影站到祖珽面前说道:“您太不小心了,怎么被三个小罗罗盯上了,都没所察觉呢?”
“我是想见你心切,所以疏忽了。”祖珽回答,“看来你的工大又增进了很多啊,竟可以在一瞬间打晕三个人!”
“呵,只是身体小,比较灵活而已。”他露出忧伤的眼神说,“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这是一个身体只有岁的孩子那么高、但长相却非常成熟的袖珍男子。
“你不要这样,都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你,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居然还没有研制出能让你长
高的药,我真是没用啊!”
“父亲不要自责,如不是您,孩儿早已命丧黄泉了!只是孩儿真的好恨,恨高演无情地把母后从您身边掠夺过去,还把那么小的我就拉入了皇权争夺的风口浪尖,更恨高湛那么无情地狠下毒手!我恨高家的所有人!”
“我何尝不恨他们,恨不得将他们搓骨扬灰!可是我死都太便宜了他们,所以我要让他们受尽折磨!百年,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我们的时机终于来到了吗?好,我一定尽全力协助父亲的!”然后他露出一种不让人理解的笑,问,“这三个需要怎么处理?那个就是当今的太子吧?”他指了指高纬。
“没错,正事他,不过现在最好不要动他,因为高纬对我来说还有用。”
“哦,那就暂且先留着他吧。”袖珍男人轻藐地看着高纬说。
没错,他就是高演在世时所立的太子——高百年,祖珽当时得知宫中要发生政变,就赶紧前去营救他,可还是晚了一步,祖珽看着奄奄一息的高百年,赶紧给他吃了还生丹。可高百年但是还是个小孩,承受不起那么大的药力,所以才起了副作用,成为永远长不高的人。至于高百年为什么成了祖珽的儿子,还有一段错综复杂的感情故事。简单说就是百年的母亲和高演从小就认识,可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但却因为某些事情,使得两个小孩分隔两地了。百年的母亲长大后嫁给了祖珽,但当她刚刚怀上百年,年轻的祖珽就被征兵去打仗了,而后传开阵亡的消息。以为丈夫已往生而绝望的百母起了轻生之念,但却误打误撞地帮受敌军追杀的高演脱离了危险,高演听了她的遭遇又同情又爱怜,并把他接回家照顾,但她生百年时却因大出血而去世了。高演因思念她,对高百年倍加照顾,还把他看做是自己的亲儿子。可这些祖珽却全然不知,以为是高演霸占了自己的妻子,所以自己的妻子才会郁郁而终的。而祖珽救了高百年后,就长期给他灌输仇恨,又因自己身体的缺憾,导致心灵扭曲,所以高百年才会长成和祖珽一类货色的人。“那这两个女的怎么处置?”高百年又问。
“她是目前最有利用价值的人,我把她带回宫就行了。”祖珽回答,“至于和高纬躺在一起的女的,很碍眼,就把她杀了罢吧!”
糟糕,孙晓涟那么多危险都闯过来了,难道今天就要命丧他们之手了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