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透过契约、将契约作为……一种透析途径一直都是很危险的,你能够平安回来……已然是天大的奇迹。”
银泽舒了口气,一手撑在地上,似乎想要支起整个身子,“若有任何疑难都可倾诉,万不可将事皆掩藏在心中,不只是我们,对于漪漪而言,也许……”
后面的话点到为止,银泽相信骆白明白自己的意思,而她也撑着身子颤抖着在骆罂的帮助下坐起来:“阿罂,扶我起来,我要回塔中修养。”
银泽虽然动作着,但视线一直都注意着骆白,他身体任何抖动都在她的注意范围之内,瞧见那双湛蓝色掩起的同时,银泽便已知晓这个二呆子一句话也不会说。
“小白,你若想明白便说,若实在不愿意,那……”
微微停顿,银泽已然扶着膝盖站起,脚边是一直同样盯着骆白的另一团白色,“若是不愿意,那也终有一日会说的。”
不知这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对骆白所言,银泽含笑前去,让自己还没彻底恢复依旧很是孱弱的身体慢慢曲身,吃力地弯着腰伸出手臂在骆白的脑袋上揉了两下。
慢慢起身,朝着骆罂使了一个眼色,银泽转身便消失。
站在灵殷塔门口正对着大门的惨白脸色立即带满冷意,亦有着强烈的复杂。
在此处顿了顿身形,手掌贴上大门,身影消失在原处。
留下两团一只依旧沉默,一只则飘忽着心思。
“小白,我不知道你发没发现……”
骆罂心中打满了草稿,但在开口的瞬间还是犹豫了。
“阿罂有什么不用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