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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白早在银泽醒来时便和骆罂一样待在银泽的另一侧,就像是探病的好友一左一右看病人的情况,话到一半抬头看了眼骆罂收到预料之内的一记白眼,立即改口,“银泽你好好……”
“无事,只是……我此时再怎般解释你们也不会明白,所以我不知该如何……”
银泽缓缓摇着头,唇角带着笑,看到这两小只这般“操作”她只觉得自己郁闷的心情得到了缓解,“待到适合的时机,我会与你们解释。”
顿了顿,银泽沙哑的嗓音更加低弱,“此时知道太多,对你们二者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好处。”
笑意消失,面上换上严肃神情,不似平时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装模作样,浑身的低气压提醒着骆罂不该继续多问。
然而骆罂却下意识想要忽略自身浮起的这个念头,继而就要张口。
“小白,你没遇见……任何不测么?”
一声疑惑将骆罂本要问出口的话堵了回去,骆罂疑惑看向对面满脸无辜的骆白,心道这又是从何而来之事?
“我……没有啊!”
稍稍停顿,带着些想要将事情掩盖下的冲动,骆白下意识就将声音放大,这是他说胡话时必备的一点。
而话音刚落自己就后悔了,因为骆白看到了面前两位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写着明显的怀疑。
“我并不知道……咳咳,单独将你孤身放去通过……与漪漪之间的本命契约的危险……究竟是什么,但我一直都知道……”
银泽看出了骆白的犹豫以及踌躇,便认定了他定然已经遭遇过什么不测,但自己因为自身难保,况且状况才刚刚稳定而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所体现的“伤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