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就先把事情讲明白吧。”
“事情要从昨天上午说起,大概是上午十点多,我和依兰一起到小梅姐家里拿东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们遇到了王重,他好心的主动帮我们搬东西,并且随我们一起回了家,为了表示感谢,我们便留他吃饭。谁能想到呢?我们却是在引狼入室,哼,他还真不愧是个警察,嗅觉敏锐的很,一下子就发现了我和依兰的秘密。”
“什么秘密?”
“哼,你们不是明知故问嘛,我们是同性恋。那个变态,他竟然以此相要挟,要求我们和他发生关系。”
“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呢?”
“切,他自己就是个警察,蛇鼠一窝,我们敢报警么?”
“那接下来呢?”
“关于我自己的性取向,我早就看开了,根本不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可是依兰却不一样,她还小,根本没有对抗世界异样审视的决心。为了保护这个秘密,我只好委曲求全,答应了王重的请求,和他约会,甚至陪他回了家……”
“你们发生关系了么?”
“那是自然的。”
“邹燕,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
“我自然是负责任的,你不信可以去问李依兰嘛。”
这是第二段讯问,中止于此之后,钱队讯问了李依兰。
“邹燕那边已经开口了,她已经承认了你们合谋杀人的事实,你已经没有沉默的必要了。”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可能承认的。”
“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说什么。”
“是王重,是王重,他威胁我们,他想我们陪他睡觉。”
“哼,李依兰,你不要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和邹燕为了取走王重猫肚子里的狗笛,设计坑害王重。”
“不是,不是,是王重,是王重……”
至此,李依兰陷入了惊恐和歇斯底里之中,咬定了我的名字,几乎无法再沟通下去。
接下来继续了对邹燕的讯问。
“邹燕,凌晨四点,利用特制的飞爪绳索从八楼爬下,这是你做的事吧,这一点你又作何解释呢?”
“这你就得问王警官了,那绳子是他的,不是我的。”
“什么意思?”
“绳子是他给我的,昨天晚上我回家时他硬塞给我,说是有惊喜,让我带回家。然后在昨晚十一点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要我早上四点准时用绳子趴下楼来,并且以曝光我们是同性恋做要挟,无奈之下我们就从楼上爬下来了。起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让我们这样做,现在我才想明白,他是想摧毁我的不在场证明,想诬陷我们是凶手。”
“然后呢,你为什么又和王重发生争斗了呢?”
“四点的时候,我们按照王重的吩咐爬下楼。王重就在楼下等着,哼,他竟然想带我们去他家,我们抵死不从,所以才发生了争执,我们放的行为叫做自卫,你们应该把他抓起来审问才对。”
“邹燕,这种低级的谎言你觉得你能骗得了谁?”
“哼,凭什么说我的话是谎言?我和依兰是无辜的,你们凭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