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东睨了眼她,“嗯?我以为你会不屑。”
“抠门。我还以为会至少是’春暖花开’呢?”
霍延东牙痒痒的瞪了她一眼。
“你跟他生活在一起,不拘束?”
“嗯?谁?”
“你……大哥呀”霍延东笑了笑,“我听别人说他的臭毛病挺多的……”
“臭毛病?”
“比如,他有洁癖……闻不了油烟,他用过的东西,从来都得放在原来的位置,弄乱了他会很生气……总之呢,整个人就是龟毛无比。”
“嗯?谁说的?不是道听途说就是栽赃诬陷!肯定是别的老师见我大哥儒雅博才污蔑他的。我大哥呢,做得一手好饭,上周我还在家里和朋友吃火锅了,卫生还是大哥打扫的呢,还有,我从来都不收拾房间的,我恰好喜欢房间凌乱的舒适感……”
“草——”
雷慎晚以为自己幻听了,她面前那一惯以斯文儒雅示人的霍变变爆了粗口,实在是太违和。
“你……骂谁?”
“没,我骂那些造谣的人!我觉得你应该录段视频,让那些传递流言污蔑你大哥的长舌妇好好的看看!”
“……”雷慎晚觉得霍延东的唇边的笑意怎么着都与他刚刚的言词气质不搭。
“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些谣言才导致得我大哥现在还是孤家寡人?”雷慎晚压低了声音问霍延东。
霍延东愣了下,“不应该吧。”
雷慎晚想了想,又问,“我大哥是不是不近女色呀?”
霍延东这次则被刚吃到嘴里的食物卡到了,随后,他神神秘秘的反问,“你求证过了?”
雷慎晚笑着,“你也同样好奇吧?那我回头问问他,就说霍教授好奇他……”
霍延东的脸色垮了下来,雷慎晚有些小小的得意。
“难道是教宗教学教的四大皆空了?”
霍延东张了张嘴,最后回了句,“你这脑洞大的,我是不上你道儿了。”
雷慎晚眨了眨眼睛笑了,“霍教,我猜呀,你肯定有什么把柄在我大哥手里,否则,你怎么……待他如此的谨慎?”
霍延东心里再次爆了粗,原来她在坑在这儿等着呢?他真的是自己想作死或者是抖m体质才约了这次私人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