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难题了？”。

“嗯。”

许卓南起身走了过来，拿起她手中的题目，皱了皱眉头，“霍教授留的作业？”

雷慎晚点了点头，除了他谁还会出这么变态的题目。

“会画矢量图么？”许卓南问。

雷慎晚点头。

雷慎晚画的矢量图虽说是那么回事，但等比精准度还有欠缺，许卓南便手把手的教她重画了一幅。

“有没有看清楚？”

雷慎晚再次点头。

“看看抛物线在第几象限？”

“四。”

“投资了会怎样？”

“血本无归。”

“但如果这y轴的条件发生变化呢？”

“第一象限。”雷慎晚豁然开朗。“大哥，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难怪霍变变上次说，跟你学就可以了。”

“呃，巧合而已。你们霍教授这么多年也就只有那么几道考题唬唬学生……”

霍教授在某处，“呃……”

*

霍延东向雷慎晚发出用餐邀请。

“why?”

雷慎晚表示无功不授碌。

“你昨天的作业，very perfect！”

这倒是个极好的理由，雷慎晚欣然前往。只是没想到这霍教授竟是个抠门的，只是请她吃学校食堂。

“我以为会是大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