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朗逸推门而入,看到一脸倦意的父亲有些颓然的靠在座椅里,"爸爸,您找我?"
"坐吧。"敖朝凯指了一下对面椅子。敖朗逸坐下来却不再开口,静候着敖朝凯。
"关于朗达,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敖朗逸做出的决定不太过分的话,他不打算干涉。敖朝凯很清楚敖朗逸的愤怒,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是不可能对妻儿被绑架这种事置之不理的。
"他的事情当然要他自己打算。"敖朗逸心中觉得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是高看敖朗达,他还什么都没做,敖朗达就求饶了吗?"到目前为止我根本没有出手,您该知道的,如果我出手他根本没有机会求援。
投资失利是他眼光跟用人的问题,凭着课本里学来的条条框框也敢学人家做风投,他自己足以把自己玩儿死了。"
敖朗逸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如果非说他做了什么,那就是各大银行向他求证敖朗达的公司是否挂靠在鼎泰旗下时,他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这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儿针对敖朗达意思。
敖朗逸一直觉得与其一招毙命不如让对方每天生活在惶恐之中,未知的恐惧永远比一个坏的结果折磨人。他就是要看着敖朗达陷入无法自拔的泥沼中,每一次的挣扎都会陷得更深。当敖朗达觉得事情已经不能更坏的时候,就可以将他往更坏的方向退一点点。让事实告诉他,不该做的事情,连想都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