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尘听到这,面色一阵煞白,这下,云锦是不娶也得娶了。
云降听后,眉头皱了皱,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宝贝疙瘩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北荒听了,笑眯眯的多吃了一碗饭。
吃完饭后,他躺了会儿,觉得这是出好戏,别还没开始演便被云降给毁了,于是下了软榻,悠悠然的飘到蟠龙殿。果不其然,云降正暗戳戳地想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仓云的孩子弄掉。
北荒笑眯眯的道:“放心,你看不惯这条龙,我也看不上这条龙,她不会成为你儿媳妇的。现在你听我的,别动手,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孩子可是个宝贝疙瘩,一定护住了,否则这戏就没法唱下去了。“
云降听得云里雾里的,看着北荒一副笑眯眯的狐狸样儿,心里更是一阵迷雾。
北荒觉得自己还是透露点,不然,云降一个不高兴真办了那条龙,这戏可就不好看了,凑近云降轻轻道:“没有龙气,证明肚子的孩子不是龙,没有妖气,证明不是妖,有生气,证明是个活胎,生气杂而乱,证明什么?肚子里不止一个,结合在一起证明了什么,肚子里压根就不是你儿子的种。”
云降一怔,仔细一想,合情合理,可若不是云锦干的,依着他的性子绝不会娶了仓云,这其中莫非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北荒邪邪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活了这么多年,无聊透了,时不时还是需要找个乐子开心一下。”
云降一听这话,满肚子火气:“无聊就好好的把你的北荒管管,别有事没事全推给我。”
北荒凑上去,顺顺毛:“我都这把年纪了,身子骨早就不行了,正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呢,正值盛年,又是魔界之主,帮个忙,帮个忙。”
不说还好,一说云降火气更大了,身子骨不行了?那日在宫门口,那身法快的他都比不上。还知道自己是一把年纪,整日凑在他的宝贝疙瘩身前,一把年纪也不害臊,妄想着老牛吃嫩草。
北荒瞅着云降越来越深沉的眼眸,就晓得这毛顺反了,忙转移话题:“瑶姬那事,还没有头绪?”
果然,云降听了,注意力转移了:“魔界我都翻了个儿了,还是找不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怎么,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北荒把玩着指甲,细长的眉眼微微眯起:“自爆内丹,就是迷惑你的,即便是自杀,要么被胁迫,要么被怂恿,那天一定有个人在云奚之后,在我之前见了瑶姬。藏得真深,云降,看来这是个高人啊,我有种感觉,这人的修为绝对比你我都高,估摸脑子也好使。“
云降脸黑的像锅底一样:“不管修为多高,我也要把他揪出来。“
北荒垂眼,掩住眸中冰冷的神色,他也很想知道,这个一直躲在暗处,怎么也抓不住尾巴的究竟是何高人,如此滑不溜秋的。
自从魔君下令好生照顾仓云后,侍女们看仓云的目光多了层羡慕,怀上了二殿下的孩子便是铁板上的正妃了,有了这层考量,伺候的更加尽心,加上魔君时不时赐下的补药,仓云生愣愣的胖了两圈,瞅着越来越臃肿的身子,仓云也不敢减肥,魔君赐下的补药,即便捏着鼻子也得灌下去。
仙界,莲汐依然是每日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小半月一闪而逝,药王例诊的日子来了。小老头围着她上看下看,冷不防敲打她的双腿,一阵针扎似的疼从腿部蔓延而上。
莲汐眉头轻皱,药王扣着手指还想确诊确诊,旁边一侧的云锦一把止住药王还欲敲打的手,满脸心疼道:“下手轻点。”
药王捋着花白的长胡子笑呵呵道:“仙界都说,小公主是魔界二殿下的心头宝,碰不得,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骨虽被接上了,现下看着恢复极好,只不过若想像以往正常行走,还需慢慢来,接下来的日子,小公主要受苦了。”
“怎么?”寝宫外,天帝大步走进来,听到药王的话,加快了步子。
云锦面无表情的行了礼,天帝颔首,冷冷淡淡,也没有多看他一眼,眼神落在软榻上的莲汐身上。
药王拱手行了礼:“骨头长的极好,接下来便是锻炼,这个恢复阶段是最后也是最难的。”
天帝沉思,药王看着明显不悦的天帝又道:“说难其实也不算难,重塑骨骼后练习行走极为疼痛,主要就一个字,忍。”
天帝,云锦齐齐皱了眉,莲汐听后倒是笑了笑:“这点疼我还能受得了。”
天帝与药王走后,莲汐看着残废的双腿出神,云锦心头一疼,弯腰一手抚住莲汐肩膀,一手抄起腿弯,双臂轻轻用力,莲汐被云锦猝不及防抱起来,有些反应不过来,双眼微微瞪大:“云锦……”
云锦心脏一跳,他的宝贝公主已经许久不叫这个名字了,现在神色飘忽突然叫出这名字,尾音微微上扬,云锦竟觉得好听的紧,也勾人的紧。
云锦一笑:“今日海棠开的很好,出门看看?”
莲汐点了点头,埋头在云锦怀里,云锦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