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敏听完秦诗阮的这番话则是一脸疑惑,完全不知情,也不知道秦诗阮在说些什么,并且,她确实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嗯……罢了。”
听阿敏这么说,秦诗阮也不用那心思了,又一次看了看那大门,挑了挑眉,便继续修剪着紫藤萝了。
而沈尚渊此时也正躲在大门外边的一旁,秦诗阮自然是看不见他的,随后,沈尚渊从袖中拿出秦诗阮送他的那个香囊,拿起来闻了闻,终于从那苦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馨笑,接着便又踏着轻功走了。
柔秀宫院中一朵朵碎点缀其中,那中央处的喷泉也是奔涌而上,发出哗哗的声音,好不欢乐,只是那却是屡屡凋零,已没了春日的风采。
也能理解,现已是冬季,还记得,在冬季能开的那,便是梅,梅傲立其中,可谓是凌寒独自开,不惧严寒,那柔秀宫的主人也何尝不想这般。
又转眼往前望,有一处小屋,小屋外便种着那不惧严寒的梅,只不过那梅还是苞,并未完全绽放,小屋的窗口处站着一位柔弱的美人。
那美人微抖睫毛,狭长的睫毛上边的雪经这一抖缓缓落下,在空中却又被那美人一哈气给化作一滴凉水滴在雪地中。
只见那美人肤若凝脂,两颊间以腮红作妆,却又被这天气给冻的发红,让人看的着实心疼,那如樱桃般的小嘴微微颤动,好似一个水润的露珠一般。
却又像那梅微开放的模样,发簪盘起一头青丝,额间滑下那顺滑的发丝,将整个脸那精致的轮廓给勾勒了出来,好不是一个惹人喜爱的美人。
“公主怎的又在欣赏梅,快快进屋,可别着凉了。”
这位美人的侍女芳草赶紧从屋中跑出来,或许是在屋中发现了美人不见,便开始慌张起来,这宫中名为芳草的侍女,想必这便是楚怜心的侍女了。
“我好生羡慕这傲梅,百之中冬季却是独自绽放,毫无逊色胆怯之意,不畏这严寒,如若我也能同他一般,那该是有多好。”
楚怜心微微低头,将那梅的枝丫缓缓提起,闻着那梅的苞,渐渐露出了微笑。
“公主可就别再欣赏了,瞧瞧公主的玉手,都被冻红了!公主你不心疼自己,芳草还心疼公主呢!”
芳草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楚怜心的那玉手,却又很快的缩回来,楚怜心的手,就像是一个冰块一般,丝毫没有一丝的暖意。
“公主,对啊,我是大清的公主,可是我这身子却柔柔弱弱,生不得一点病,生起病来便是万般难受,疼痛不已。可却又有人说女子便是要这般柔弱,才讨的男子的喜爱,可是……却偏偏讨不到尚渊哥哥的喜爱……”
楚怜心眼睛眺望着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语气越说却越加的凄凉,甚是惹人心疼。
“公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公主乃是大清的公主啊,吃的穿的样样都比别人好,喜欢公主的男子那也是数不胜数,至于四皇子嘛……那肯定还没有发现公主的好,所以才这般啊。”
芳草也是说的她自己心里面都不怎么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