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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也是说的她自己心里面都不怎么肯定了,说到沈尚渊时,话语还是哽哽咽咽的,每一个字都是临时在口中给硬挤出来的。
“罢了……他只将我当做妹妹来看,我又何必再怨他,只不过是徒劳,自作多情罢了……”
楚怜心低头苦笑,摇了摇头,随后将手中的梅枝丫放下,转身缓缓回到屋中去,可刚回到屋中,芳草还以为楚怜心要休息了,却不曾想到楚怜心只是要她为她更衣。
“公主……外边风大,容易着凉,要不还是别出去了。”
芳草一边为楚怜心更衣一边劝说着楚怜心,希望楚怜心不要出去,又用鱼眼瞟了瞟窗外的天气,只见那风夹杂着雪“呼呼”地刮着,让人看了为之一颤。
“就是因为我身子弱就什么地方也不能去了是吗?!”
而芳草每一次提到楚怜心身子柔弱经不起风的时候,楚怜心则是一次比一次愠怒,每一次的脸色也是愈加的不好看。
“公……公主,芳草……芳草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公主责罚!”
芳草听楚怜心竟发如此大的火气,赶紧跪下向楚怜心道歉,她不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竟能将平日里温柔文静的楚怜心一下子变得这般,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罢了,将我那件狐狸绒皮披风给我拿来吧,披上便不怕这风雪了,也不会生病,放心便是。”
楚怜心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芳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也不曾想到自己动一点怒便让芳草跪下了,赶紧用手将芳草扶起来。
“是,芳草这就去拿。”
芳草见楚怜心又是一脸莞尔的看着她,心中的胆怯这才又消了去,赶紧去里屋的衣柜中给楚怜心拿那件披风。
很快,芳草便找到了那件狐狸绒皮披风,那是白狐狸的绒毛,摸着甚是舒适,也很暖和,这是太后送与楚怜心的,楚怜心本是很舍不得穿这件,但今日的天气实在恶劣,也只好穿上。
这件披风披上楚怜心身上时,很快楚怜心便感觉自己的身子暖和暖和的,手也渐渐地暖和了起来,不再是被冻得无知觉。
芳草见楚怜心的面色也渐渐地恢复了血色,心中也放心了几分,便随着楚怜心安心地走出去,一路上都跟着楚怜心。
起先芳草还以为楚怜心要去太后处,可楚怜心走的方向却又不是太后宫殿的方向,而是走向了太后宫殿的另一边,芳草疑惑,却没有问。
渐渐地,楚怜心走着走着,便走到了秦府,芳草抬头一看,竟是秦府,一下子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问楚怜心:“公主,这可是秦府?!公主确定不是走错了路吗?”
“何来的走错一说?我并不糊涂,今日来正是要到这秦府。”
楚怜心则是挑了挑眉,眨了眨眼睛看着秦府那牌子,随即露出一丝勉强的笑,缓缓地向前走去。
芳草看着这秦府便想到了楚怜心和秦诗阮的种种矛盾,虽说两人已重归于好,可她却看不出两人的关系是多友好,则像是对待客人一般恭敬,却没有丝毫的友情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