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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天很快就过去了,曼德拉不得不立即赶往约翰内斯堡接受审讯。
回到约翰内斯堡后,为了挣钱贴补家用,曼德拉不得不每天凌晨4点钟就起床,然后去律师事务所上班,受理各种诉讼案件;下午,他又得开车赶往90英里远的比勒陀利亚法院,在被告席上接受审讯;晚上,他还得参加非洲人国民大会会议或者处理一些政治工作。温妮回忆说:
作为一个家庭,我们的生活是极其不正常的。每天凌晨,纳尔逊就得出门上班。而我则到奥兰多去。他的大部分时间在比勒陀利亚。在那里,他同许多律师一起准备辩护词。回到家后,他还常常到非洲人国民大会去参加执行会议。
他抓紧时间跳进澡盆洗澡,换衣服,冲出去,坐上车赶往“高级叛国罪”审讯法庭。有时候,他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我要强迫他坐下来吃饭,而此时电话又响了:他必须到某个警察局去保释一个人。他出去以后,我还要接待很多的人,他们的朋友和亲戚都被警察逮起来了,纳尔逊得把他们一个个保释出来。
在法庭上,法官问曼德拉:“你是共产主义者吗?”曼德拉回答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共产主义者。如果你所说的‘共产主义者’指的是共产党员,信仰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的理论,严格遵守党的纪律,那我,我就没有成为共产主义者。”
法官接着问:“你喜欢无产阶级社会这个说法吗?”曼德拉说:“是的,非常喜欢,法官大人。我认为,很多罪恶是阶级的存在所导致的,一个阶级压迫其他阶级。不过,在这个问题上,非洲人国民大会还没有任何成型的政策。”
法官又问:“难道你和你的同志所发动的‘藐视运动’不是为了要武力推翻政府吗?”曼德拉回答说:“不,我们不是反对白人,我们反对的是白人至上。在这与白人至上的斗争中,我们得到了一部分欧洲人的支持。很明显,非洲人国民大会始终坚持种族和睦方针,我们谴责任何人鼓吹的种族主义。”
温妮有时候也会陪同曼德拉去法院,她静静地坐在听众席上,看曼德拉的辩论。年轻漂亮的温妮和严肃沉闷的法庭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