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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的嘴唇都有点错位的,这位姑娘的还不明显呢,你怎么就能说这是中风导致的嘴歪呢?”孙月还是有点不服气。
吕青平没理他,看了病人父亲一眼,问道:
“该怎么称呼?”
病人父亲因为吕青平一下就说对了病症,也很是客气:
“我姓何,这是我太太,大夫,你是我见过的医术最高明的人啊,我去好多中医馆了,虽然也有能看出病症的,你却是最快的一个啊。”
吕青平笑了,看着孙月,孙月则一脸的郁闷。
“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以后别再勾引我了。”吕青平如是说。
“谁勾引你了?”要不是当着病人家属,孙月都想挠吕青平一个满脸了。
“还不承认,算了,告诉你吧,你看这病人和何先生长的像吧?”吕青平突然这么问。
孙月心道人家是父女,长的不像才有鬼呢,便闷闷道:
“你想说什么?”
“这位何先生长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而他的嘴巴严丝合缝,上下对称,他的女儿怎么会嘴歪呢?”吕青平指了指了何先生,何先生忍不住乐了,他确实对自己的相貌挺有信心的,不然也不能五十多还找个三十多的太太。
可孙月还是不服气:
“他嘴巴整齐,病人的母亲也许嘴歪呢?你就是在瞎蒙。”
吕青平直接笑了,对着何先生道:
“看出来了吧?这位医术平平,还不懂社会人情。”
何先生听了点头微笑,显然是认同吕青平的说法。
孙月还是没明白这和社会人情有什么关系。
直到吕青平说道:
“这样一位相貌不俗,又有钱的男人,会找一个歪嘴的龅牙妹生孩子吗?虽然没见过,我敢断定,病人的母亲年轻时候一定也是个美人。”
何先生听到这个,更乐了:
“我前妻电视台的,样子肯定错不了。”
当着现妻的面,他说的还挺委婉。
这下孙月无话可说了,只是腹诽不已:你是医生,又不是警察,搞什么推理啊?神经病。
“其实不用推理,也是可以看出病人是中风。”仿佛能听到孙月的心声一般,吕青平如是说。
“接下来则是闻。”
“闻?现在病人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能闻到什么啊?”孙月一脸怨念。
吕青平没有回答,把手指伸进病人的鼻孔里,还转了个圈,拿出来闻了起来,一边闻还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