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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谁说我理解不了。我当年也和你一样,为一个人曾豁出去了性命,甚至为了在他身边,失去了整个人生。”一直在嬉笑的二哥听到我这番话后竟然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许久。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万分不解的动作——竟然敞开了自己睡衣的前襟!
由于她的动作太出人意料,我根本来不及回避,所以只能下意识地朝她裸露的胸前看了过去,随后便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完全无法相信眼前的情景!
二哥那本该属于女性特有的风韵此刻已然恐怖狰狞,洁白耸立的胸前纵横交错着数道从两侧腋下至肋骨的伤疤,更让人无法直视的是,那应在顶端、最让人魂牵梦绕的两点嫣红竟也被疤痕覆盖,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我初二的时就已经在社会上胡混了。其实我家里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大学老师,从小到大也在一直接受传统教育,可进了青春期的我突然就讨厌起了那些曾是理所应当的管束,觉得在学校读书和囚犯没什么两样,开始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二哥默默地向我讲起了她的过往的经历,而我则直接被她的讲述深深吸引。
“……自从第一次臭骂了那个偷瞄我的几何老色狼开始,到后来的逃学、打架、彻夜不归,家里人的态度也逐渐从劝导变成棍棒,可即使那样也阻止不了我寻求自由的决心。短短的几年里我几乎干遍了坏孩子干过的全部坏事,最后终于用父母断绝关系的方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此后,我过了一段神仙般的快活日子,每天出去和小伙伴们疯到半夜,饿了、累了、困了就在姐妹家随便对付一下,就像个被风刮扯的枯树叶,吹到哪里、活在哪里,当然这一切的好日子,很快就彻底消失了。”
二哥讲到这下意识地瞄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现在的你,就像那个时候的我一样。
“……后来,我稀里糊涂的在社会上飘了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姐妹们都开始了各自的`生活和工作'。像点样的找个老头当小三,不像样的就只能去做鸡(难道是去了KEC?!)。而我不甘心去做那些事,于是日子就开始变得越来越难过了起来。没有收入和来源,又不能一直靠着朋友接济,最后走投无路的我只能在一家夜总会里当起了服务员。
我TM那时候长得也算水灵,所以很多客人都喜欢我,但在那种场所里的人更多的是一些意图不轨的混蛋,当时我清高的很,根本不懂什么叫圆滑和变通,拒绝人的方式很直接,终于有一次捅了个大篓子。
有一次,一个城北的老大看上了我,说什么要我陪他。我抵死不从,结果就被那个老大指使一伙人把我按在夜总会的包房里,连夜总会老板都不敢出面的关键时刻,三个看场子的小伙子冲出来为我出头,面对对方老大要交待的威胁,他们其中带头的更是二话不说,当场便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剁了下来生吃了!这样,才把我从对方手里救了下来。”
“生、生、生吃了?!!!”仅管我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二哥的话,却仍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同时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老子个把月前也吃过一次好不好?还TM巧克力口味的!鸡肉味、嘎嘣脆!呕)
“嗯,生吃了。也正因为这样,我在那之后便决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二哥倒是满不在乎的复述着,但我却从她的眼中扑捉到了一丝光亮。
“再后来,我便开始跟着这个男人。我们一起吃过很多苦、遭过数不尽的罪,但我却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他。又过了几年后,我们用苦心攒下来的钱支撑起了一个酒吧,而就在我们的日子终于有了点起色的时候,我不经意地发现,原来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
或许是几年里的潦倒生活让他穷怕了,他变得唯利是图,野心也膨胀了起来。起初还只是利用酒吧做些贩卖摇头丸的小生意,没多久便一发不可收拾,开始深入接触那些更可怕的东西,当我发现时已经晚了。他已经深染上了毒瘾,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仅管我无数次的劝他收手,但依然阻止不了他生意做得越来越大,没几年就成了城北有名的`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