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共饮”,君阳也欣然举起酒盅。
羡金神情一亮,开口道:“白门姐姐豪爽啊,我呢,没什么别的爱好,喝酒我最喜欢,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先干为敬”。
说完,羡金就一口闷了,以空杯示以两人。
君阳一惊,忘了,这货嗜酒如命,这下正合他心意。
“好好好,羡公子好酒量”,寇白门褒扬羡金。
她与君阳也一同喝了。
接着与君阳说:“君阳,我知你从不喝酒,唯与我喝过,你能如此看重我寇白门,此生有挚友如你,无憾”。
君阳欣慰地看着寇白门,知道她有心事,但不知从和安慰,唯有陪伴她喝酒,君阳道:“我也将你当做挚友,多年不见,诸多经历,一时间说不尽道不完,唯有把酒言欢,来,今日,我们就醉一回”。
“好,哈哈”。
寇白门开心的笑道,因为她每天身边围着的都是男子,不过寻欢作乐,真心能有几个,唯有君阳一个女子,真心对待,让她格外珍惜。
“来,吃菜,吃菜”,寇白门招呼着羡金和君阳。
羡金端起酒盅,对寇白门说:“白门姐姐,今日见到你,就觉得你格外亲切,你与我师姐是挚友,我就将你当做姐姐,我敬你”。
“好”,寇白门欣然乐意,与羡金碰了一杯。
三人推杯换盏,席间说着自己的见闻经历,欢声笑语。
寇白门看羡金酒量好,这酒盅喝得实在不爽快,就让人换了酒坛,他们用茶杯喝酒。
没多久,酒酣耳热,畅快淋漓。
君阳的确是从不喝酒,但酒量是天生有的,喝得不少,却也没醉。
一早,君阳就带着羡金来到大街上,住处有了,衣食也不愁,想着该去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了。
可是,两人在街上游荡了半天,除了看看街市景象,也没什么新鲜事发生,更别提是救人命了。
“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完成师父交给我的任务啊?”
羡金发愁,又问君阳:“我们已经来这里两天了,你确定,我回去,一切都来得及吗?”
“放心吧,放心吧”,君阳慵懒地安抚道,又说:“明天,我们去李员外府上拜访一下,上次临走时,我曾许诺过的,要言而有信”。
“谁让你随便许诺,你自己去好了”,羡金一脸痞样儿,想推脱掉。
可君阳一瞪眼,他就无奈了,怕她又说不管自己了,赶紧答应说:“好好好,去去去”。
第二天上午,君阳和羡金就来到了李府,管家接待他们来到前厅。
李员外欢喜地走出门口迎接,见到羡金和君阳,道:“哎呀,杜公子,羡公子,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进,请进”。
“李员外如此客气,实在让晚辈不敢当”,君阳拱手向李员外行礼。
羡金跟君阳,一同被请到前厅入座,下人为他们奉上茶点。
李员外坐下之后,说起:“老夫昨日派人,到贡院附近打听二位公子的音讯,却是无功而返,没想到,今日,二位就来了,真是太好了”。
君阳没想到,李员外还派人去找过他们,有些惊讶,心中感激,道:“劳李员外挂念,晚辈汗颜,只因我二人现住好友家中,离得贡院有些远了,让员外费心,实在不好意思”。
“诶,无妨,无妨”,李员外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从进门,羡金都没怎么说话,李员外特意注意到他,就问说:“羡金公子,近来可好?”
“哦,好,好”,羡金愣愣地回答。
李员外又问他说:“不知道羡金公子年方几何啊?”
“啊?年方几何?”羡金一愣,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看向君阳。
“问你年龄”,君阳小声提醒道。
“哦,我十八岁”,羡金对李员外回答道。
“十八,嗯”,李员外抬头思考着什么。
又问道:“那公子可有妻室啊?”
君阳正觉得奇怪,怎么这李员外突然对羡金这么关心。
羡金莫名的笑了一下,感觉古代人和现代人谈论这个话题,实在不是一个频道,回答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