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君阳和羡金就来到了李府,管家接待他们来到前厅。
李员外欢喜地走出门口迎接,见到羡金和君阳,道:“哎呀,杜公子,羡公子,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进,请进”。
“李员外如此客气,实在让晚辈不敢当”,君阳拱手向李员外行礼。
羡金跟君阳,一同被请到前厅入座,下人为他们奉上茶点。
李员外坐下之后,说起:“老夫昨日派人,到贡院附近打听二位公子的音讯,却是无功而返,没想到,今日,二位就来了,真是太好了”。
君阳没想到,李员外还派人去找过他们,有些惊讶,心中感激,道:“劳李员外挂念,晚辈汗颜,只因我二人现住好友家中,离得贡院有些远了,让员外费心,实在不好意思”。
“诶,无妨,无妨”,李员外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从进门,羡金都没怎么说话,李员外特意注意到他,就问说:“羡金公子,近来可好?”
“哦,好,好”,羡金愣愣地回答。
李员外又问他说:“不知道羡金公子年方几何啊?”
“啊?年方几何?”羡金一愣,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看向君阳。
“问你年龄”,君阳小声提醒道。
“哦,我十八岁”,羡金对李员外回答道。
“十八,嗯”,李员外抬头思考着什么。
又问道:“那公子可有妻室啊?”
君阳正觉得奇怪,怎么这李员外突然对羡金这么关心。
羡金莫名的笑了一下,感觉古代人和现代人谈论这个话题,实在不是一个频道,回答说:“没有”。
“啊,那就好”,李员外高兴道。
君阳和羡金正觉得奇怪,不知道这李员外到底什么意思。
就听到他说:“羡公子,与我家小女虽有一面之缘,但小女对公子颇有好感,想必公子亦是对小女有意,不如,就此成了这门亲事,如何啊?”
“啊?”
羡金茫然无措,李员外的提议太突然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不不,不行”,羡金上身往后一缩,连忙摆手拒绝。
李员外看羡金不愿意,他的话也更直接,说:
“小女说,曾经沧海难为水,见过羡公子,便害了相思,此生非公子不嫁,请公子莫要误她终身啊”。
“这……,我……”,羡金支支吾吾的,听李员外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女儿嫁给他。
他可不想这么早结婚,而且对李家的小姐也没那意思,赶紧对李员外说:“不行啊,我才十八岁,我还上学呢”。
李员外道:“十八岁如何不能成婚,老夫十八岁时,已有长子,也同样还是读书考取功名”。
“小女年芳十七,与公子般配,实在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真不行啊,李员外,我……”,羡金怂得恨不得给李员外跪下。
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他真恨不得立刻后退,缩到墙角蹲下,来拒绝这桩婚事。
没办法,赶紧求助君阳,他小声道:“君阳,你说句话啊”。
可君阳好似无动于衷,事不关己的样子,因为李员外一直在跟羡金说话,她不想插嘴,先让他俩讨论吧,看谁能说得过谁,君阳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