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健问了这个问题,引发我不少思索。
年龄的推断那些老人的反应,显然,五十岁开外想要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很难,加上地下室的隐秘性,我怀疑是年轻人得到了宝藏的线索,趁机倒卖。
没有密不透风的墙,秘密暴漏是命案爆发的导火索。
脚印大小,手套的幅度以及细腻的作案的手法,都透着女人的味道。
我的关注点不在这儿,女人,会不会为作案制造了什么便利,比如,书柜归位之后消失的手段?
我爬出地下室,以书柜为圆心观察着周围,尤其是墙壁上可以借力的点。
“椅子。”
我喊了一声,沈健从下面上来搬个椅子过来,“有什么发现?”
我踩着椅子上了书柜,果不其然,书柜上面异常的干净,就算有个勤劳的保姆也说不过去吧?
“王月在就好了。”
我念叨了一句,低头看沈健道,“从办公桌上窜上书柜。”
沈健立刻去做,轻而易举的完成了攀援,膝盖和书柜有轻微的摩擦,出现了问题,书籍上荧光均匀并没有留下擦痕。
“有发现。”
沈健很别扭的姿势蜷缩在书柜顶部,用手机照下了发现。
三角形稳固架子藏在书柜凹陷下去的位置,上面有一个静心焊制的圆环,圆环有线形磨损。
我冷笑转身,马戏么?
邢唯已经站在了门口,他反复开关门,观察门上的每一个细节。
我渐渐掌握了其中一名犯罪分子的消失手法,声音淡而自信,“大概就是这样吧?”
沈健立刻看向我,“哪样?”
“假设犯罪分子为AB,A潜伏在书柜上,同伙B拽着钢丝进来移开书柜之后,A负责开机关然后折返书柜顶部借助钢索滑到门口,落地,另一人将钢索撤掉,整个过程,A的痕迹是不存在的。”
我站在书柜正面,反复端详着柜子上玲琅满目的书本,左侧,就是靠近三脚架固定圆环的位置,中上层没有一本书。
我扫了一眼沈健上柜留下的痕迹,又看了一眼书桌。
“基本没什么问题了。”我转身看向邢唯,一丝不苟道,“沾有荧光粉的手套抹布一类,短期内购置大件儿、身高在一米五,偏瘦,练过舞蹈之类有洁癖或者极为自律的女性。”
“不对吧,鞋子大小反推,身高至少一米六七。”痕检提出了质疑,目光中有考量。
我没有过多解释,转头看向邢唯道,“时间不长,拍着对井口附近草坪进行排查,应该能找到凶手离开的痕迹。”
沈健笑了下,故意装腔作势,“这种案子比云海容易多了。”
毫无疑问,沈健的话对现场的警员是一种打击,不过,鲶鱼就要这么不讲情面。
我和他先后离开庄园,南昆警队正在对庄园所有人进行排查。
现场应该存在一名犯罪分子,也就是从地下室出来的人,两人配合紧密无间,制造二十四小时在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