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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怀疑的理由,很简单,拉动柜子推回去再检查其他位置,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
邢唯的表情不自然,斜了我一眼,转头冲防空洞之外喊,“当初那个说柜子归位的人是谁,理由是什么来着?”
“柜子年代久远不靠墙会散架,我记得是谁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大少爷就来尿了,说特么里面都是古董,让赶紧挪回去。”警员话里话外都有情绪,似乎,对这家人很不满意。
我听在耳中,没两步就走到了尽头,是一口竖井,肯定是有人接应,丢个绳子拽上去之类。
井口很小,井壁是大理石的,有借力的地方。
我扫了眼沈健,沈健刚要上被邢唯拦住了,邢唯嘴上嘲讽沈健,说沈健是个瘸子,可脸上较劲的意图明显。
“那也得上。”我指了下左侧,和沈健对视一眼,三人三个角度往上攀援。
我说,“只要凶手有从这里逃离,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衣服碎料或者明显的鞋底残留物注意点。”
邢唯没等我说完就有了发现,惊喜出声道,“这儿有个鞋印儿!”
他单手扣住大理石缝隙,用嘴戴手套,吱吱唔唔念叨着,“这窝囊案子,终于有了美目。”
“你小心点。”
三个方向,均有不错的收获,很遗憾这个地方无法采集到指纹,要不然基本能抓到凶手了。
我们三人从井直接爬了上去,井口在半山腰,别墅的后面。
站在这个位置能看见庄园的栅栏,栅栏边上有个精致的狗窝,圈养了一只金毛,狗毛色纯正,甩着尾巴冲上来要吃的,很欢快。
“竖个探照灯,心虚的差不多该浮出水面了。”我摘下了手套,邢唯双手点赞,拎着收获快速走向别墅前。
剩下我和沈健,我问,“怎么就你自己来了,不应该吧?”
“惦记着李倩?”沈健斜眼笑了下,拽下手套塞进口袋道,“上头意思,让咱们俩先立棍,他们插队也硬气,没想到,你一个人就把事办了。”
“什么叫立棍?”
我斜了沈健一眼,“警察就要有警察的样子,别抹黑。”
沈健没生气,跟着我边走边说道,“入乡随俗,记一个事,咱们是鲶鱼,得给南昆这池子水搅浑了,上头对这个三不管地带有想法,藏污纳垢的事太多了,得治。”
我认为案子基本是破了,不过,事情没我想象中那么简单,反而更复杂了。
从密码锁、地下室发现了清晰的指纹。
但这指纹和庄园一百多号人完全不重合,反而,发现的地下室引来一阵惶恐,有人高呼,是他们,他们来索命了!
他们是谁?
警员逃出警棍,准备将散布谣言的人制服,可这几个人谁也不跑,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是真的恐惧。
几个人年纪都在五十岁以上,是庄园的老人。
轻松瞬间消失,我迅速走进别墅,头也不回道,“鞋底残留物分析要快,这能找到凶手曾经出没地方,另外,擦柜子的抹布找到没有。”
“抹布?”邢唯的迷惑声追在我身后,紧接着喊了一声,“全警出动,寻找一个身上有荧光的男人。”
沈健抽了这个小子一下,开口呵斥道,“用不用给你找个喇叭广播一下?”
“唉,你怎么随便打……”沈健没给这个警员抱不平的机会,手指指着愤慨的众人道,“平时你们什么交情,怎么做事我不管,现在,给发条上紧了,丑话说在前头,案子里谁特么办事不利索,趁早先滚蛋!”
我不知道沈健要干什么,只看沈健快步坐上来,神色严肃,“目前状况来看存在至少两名犯罪分子协同作案,指纹的主人开始应该在庄园内,借机掉包顺着防空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