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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条相对有说服力的理由，谨小慎微道，“您觉得口碑和利润，哪个更重要？”

“口碑，得民心者得天下。”

我坐在父亲对面为他倒上一杯茶，轻声分析道，“中华特色美食，濒临失传的民间艺术会聚集在游轮上，让外来人在精神享受的同时，领略中华文化的风采，这不是为了牟利，而是一种文化输出。”

“同样价值的鞋子在商场却能卖出更高的价格，咱们一碗凉皮送上国际舞台也一样，何况，我们推出的是特色美食，中华独有的艺术绝活？”

我话说到这儿，父亲点头了。

他自己琢磨了一会儿，眼神亮了不少，“现在这崇洋媚外的风气太邪乎，得纠正，游轮咱们家，这不是问题，中小型可以针对消费情况适当租赁也不是问题，关键是特色俩字。”

“你怎么保证原汁原味？”

我就是临时想了一个理念，上哪找原汁原味，一阵香风跟过来，孙莉颖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边，弓着身子道，“老板，这个问题已经解决了大部分，起码，撑起台面不是问题。”

我心里踏实不少，赶紧补充道，“先试营业，最多就是损失游轮的日常保养。”

父亲答应之后，孙莉颖整个人都焕发着一股奇异的神采，不断冲我丢眼色示意赶紧走。

出门上了车，孙莉颖立马掏出手机，头也不抬道，“这一下就方便了，调查科五湖四海哪的人都有，渗透进去名正言顺！”

在非刑侦领域得到认可，还是颇有成就感的。

孙莉颖是个工作狂，不断的打电话联络八方，下车都没说一声。

我心里踏实不少，故意在马路上兜转到深夜，给人制造一种彷徨的错觉，回家时，左云在走廊凭栏上压腿。

家里是有健身房的

我不动声色的斜了一眼，直接回了卧室，拿出手机，聊天室的信息始终没有停止，沈健，杨乐天随时更新着案情进展。

杨采妮是个从不删除记录的人，WX之类工具中去年的聊天记录都能查到，表面上看没有疑点。

杨乐天发现租大四居前后不存在任何通话，聊天记录，尝试调查后发现了一条被删除的记录，是B市碧海湾洗浴中心的前台座机，已经要求协助调查。

我随意翻看了发过来的图片，一个醒目的红色提醒引起了我的注意，未接来电的提醒是红色，通话记录截图中恰好有0123开头的座机号码，六十三次。

骚扰电话谁都接过，六十三次就有问题了。

而且，这号码之后有一个138的手机号码，拨通记录是四十八次。

我心中产生疑点，即可追问杨乐天。

杨乐天建立了团队视频，埋头写着什么，头也不抬道，“座机号码是一间药品公司的注册电话，位置B市，公司已经注销。”

“138的号码在两个月之前也注销了。”

“又是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