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听懂了。
我郑重道,“你的事我当然铭记于心,对了,你有没有脑科学或者精神科学的朋友,我打算成立一个项目。”
“什么?”
李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简述了基因盗取案的后遗症,李倩听后,惋惜,同情道,“幸好你是富二代,要不这些孩子太可怜了。”
其实,我最想分享的是木老汉,这个和湛蓝有着密切联系的势力。
可我忍住了。
心事多容易做梦,我梦见了我的姐姐。
我看见了那条项链,姐姐被用真空塑料袋套住了脑袋,一个吊坠在她的脸上甩来甩去。
姐姐挣扎着抓住了吊坠!
那张脸!
我怎么也看不清那张脸,是谁!
“是谁!”
我怒吼着坐了起来,黎明的一丝光从窗帘打了进来。
李倩闻声惊醒,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摸出藏在床下的枪,戒备的指着我身前。
“呼!”
“做恶梦?”
李倩出了一口气,关切的凝望着我。
人心里都有一座囚笼,锁着那些想忘却忘不掉的记忆。
我有些心疼,拉住李倩的手,深情的凝视她道,“别怕,有我在。”
李倩愣了半响,用枪指着不该放的地方道,“你不在,我就顺手帮你切了!”
无语。
清晨的朝阳很美,我照常来了一份儿鸡蛋灌饼。
“今儿这么早!”
小贩格外热情,他递给我一张报纸,使着眼色道,“报纸不孬,给鸡蛋灌饼,还能看。”
我皱了下眉,接过报纸上车。
报纸内有乾坤。
沾着油腻的纸条上,简短的一行小字,“原谅我自作主张,也体谅一个父亲的心。”
我的父亲一定知道什么,可他为什么不说?
“怎么大清早这么堵车?”
李倩小口咀嚼着煎饼果子,指着一侧路口疑惑。
我扫了一眼,猛地一脚刹车踹了下去。
左转路口,无数人扒着车门垫脚张望,甚至有人爬上了车顶。
我心中冒出不好的预感,靠边停车快速冲向拥堵路边。
“真年头,什么怪事都有。”
“那妞儿正不?”
我听着周围的议论,挤了进去,里面,几名交警砰砰的敲着一辆车的车窗。
“什么情况?”
“车震被抓了。”
交警随口回应,我还没当回事,正当我转过头的一瞬,一声刺耳的尖叫从身后传来……
赤果身体的女人冲下车,抱着脑袋尖叫道,“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我瞧清女人脸先是一愣,这不是元琳?
就在这时,上身着装下身赤果男性直愣愣的从车上栽倒下来,他脸色青紫,瞳孔收缩成一个小点,紧咬着唇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唉,什么情况!”
我当机立断,给男人抱上车,低吼道,“靳言,疏通拥堵,控制消息传播,低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