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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健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说人话。”

“真相，明天上了班，张侃一进门就全露……”

我话说到这，心里咯噔一下，谨慎的开口道，“杨乐天，明天会不会牙根不会出现？”

“你觉得他会逃？”

沈健声调不自觉上扬，迈步就要往外冲。

我急忙拉住他，口气凝重道，“他可能会死。”

“什么？”

我来不及解释，与沈健离开星河。

车上，我顺手给警徽摆到沈健面前，声音严肃道，“对警徽发誓，你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并且保证今夜发生的事不泄露半个字，若有违背，断子绝孙。”

“幼不幼稚……”

“快点！”

沈健调侃刚出声，就被我一声堵了回去。

他连声说好，三指向天发誓道，“我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假如今晚上的事说出半个字，断子绝孙，永世不得超生，行了吧。”

我带他去了老猫酒吧。

第二次，只不过这次走的是密道。

相似的酒窖，只不过在地下室。

沈健还不知道这是老猫酒吧，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你们是不是都喜欢弄这个？”

“我不会喝红酒，我觉得中国胃也没几个能享受这玩意的，多半都是装十三瞎喝，就跟老外享受不了中国白一样。”

我随口解释，到了电梯门口，又回头瞄了沈健一眼。

他先是一愣，然后双手合十做出拜服状，无奈开口道，“祖宗我可都断子绝孙了，行，我在来一次。”

沈健再次单手指天。

我淡声笑道，“提醒你，别太惊讶，另外，做好心里准备。”

沈健看清是老猫酒吧的环境先是一惊，单向玻璃他能看见外面，但外面看不见里面。

“你的？”

我没回应，直接带他进了老猫办公室。

“老板……是你？”老猫声调怪异，对沈健敌意颇深。

我挥了下手，指着一边的椅子淡声道，“坐，小玲，查一下这个彩信，还有，搜索一下最近在检修，或者其他方式搁置的体育场。”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这种明显在运营的体育场停工，一定会有人关心什么时候开门，会有……”

“阔达篮球中心，山河老年体育……”

小玲几乎一瞬间就查出了关门的体育场，当她说出山河老娘体育几个字之后，我便打断了他。

我印象中，那家体育馆年代略微久远。

我要了这个地址，紧接着出声道，“查，今天杨乐天的行动电话位置，还有，调出警局门口……”

“靳言！”

老猫一下子慌了赶紧打断我。

我扫了眼沈健，转过身面对他道，“调出警局门口监控录像，并且，筛选出杨乐天从第一命案发生到现在的所有视频资料。”

小玲的动作停了下来，键盘声都听不到。

沈健盯着我，面色复杂道，“没事，你查你的，顺便查一下杨杰，李辉，范悠悠三人的资料。”

他甩头扫了眼门外，沉声道，“出去谈谈？”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