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起身,靠在出租车边上敲打车窗,唏嘘道,“钱和命哪个重要,你想不开?”
“甭废话,要杀要剐随便!”
持枪匪徒目光凶残,狂热悍匪的模样我见多了。
匪徒通常行为上分两种,一种心有所恨但有所不为,另一种就是丧心病狂。
我无视这人,趴在后座窗户上,冲后座上唯一的女性道,“结婚了没?”
女人漠视我。
我满不在乎,自言自语似的开口道,“大好青春,还没来得及享受生活就要一命归西……”
警笛声珊珊来迟,车上五人表情如一,神情骤然紧绷。
“你废话说够了没?”
男人伸手护住妻子,抬手就要关上车窗。
我心底冷笑,枪托塞进窗户缝隙,声音冷漠道,“你,下车。”
男人喉结耸动,盯着枪举起双手从车门另一侧走下车。
我余光扫过停下的警车,出人意料的声音道,“你走吧。”
“啊?”
男人一脸不敢相信,盯着我看了三秒。
我低声喝道,“超过五十克毒品,从犯最少也是十年牢狱!”
这男人闻声目闪烁,撒腿就跑!
“赵元!”
“带回警局!”
我关上出租车窗户,拍着车盖吩咐。
警员换下司机,我跟着进了后面的警车里,在后视镜中盯着狂奔的‘赵元’沉声道,“安排两个人,换身衣服抓住他,什么也别说,就说外边乱,上头保护他。”
司机也是老历练,冲对讲机吩咐两声,不断叮嘱道,“千万别暴漏身份,更别带回局里,找个地方关押起来。”
我竖起大拇指,他结束通话冲我伸出手,“刑警支队,外勤老郭。”
“老郭?”
我闻声诧异,随口问道,“你和郭涛什么关系?”
老郭挠头,他嘿嘿笑道,“我是他叔,承蒙靳队关照,多教涛子两手。”
我随口应了一声,心中回忆着郭涛的表现,对上跟前这老油子,下意识的排除这俩人,警龄至少十年,跟‘鬼’的事不沾边。
警局气氛有些凝重,二队长和沈健坐在办公室上神情凝重。
我让老郭先走,走上去扫了二人一眼,坐在两人一侧,试探道,“他知道了?”
“二队,有人负伤。”沈健口气沉重手下一张照片随手推了过来。
我一手按住,瞧见照片上的伤痕目光冷峻。
“郭涛,大老王?”
“大老王被迷昏,塞进垃圾桶,鼻腔内有碎布残留,是闷过去的。”
“郭涛曾与人搏斗,腹部贯穿伤,凶器是三棱,小臂割裂伤两种,双侧开刃,中间窄向两边延伸,推断是匕首,还有一种类似砍刀,单侧开锋。”
沈健声音不疾不徐,可压住的火气,噎在嗓子眼里。
两名兄弟在跟踪保护中遭到不测,更呼应了我的猜测,五名‘自杀’者背后藏着的巨大谜团,究竟是什么。
“保护教授的人,有没有回应?”
沈健缓缓摇头,沉声道,“我第一时间加强了教授家附近的戒备,准备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