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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

命令是由上峰下达，我作为行动的核心参与者具有知情权，联合行动除我之外基本都属于没头苍蝇，上头指着哪里，就嗷嗷叫的往上冲。

牺牲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而死。

各个联合单位也是在事后一段时间，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段展鹏肯定比沈健还窝囊。

我没义务给沈健上课，解释什么大道理，但是我必须疏通队友之间，做到零间隙，打一架比较直接。

四分钟，我和沈健互有输赢。

沈健目光中的怒火似有消退，眼里有找到对手的浓烈兴致。

我甩着脑袋，上前从沈健怀里掏出烟，团云吐雾道，“记得带走李云澈那个人么？”

“他们？什么意思？”

我皱眉头，侧头看向沈健道，“我发现，你不办案的时候，脑子里左边装着水，右边装着面。”

沈健从我手里抢过烟，叼在自己嘴里，不耐烦道，“什么水啊，面的，你想吃面条？有事直说！”

“他说你脑子里全是浆糊。”李倩接上话，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浆糊？”

“水和面搅合在一起，可不就是浆糊。”

沈健满脸黑线，斜眼瞄着我道，“你损人也是教科书级的，能别兜圈子了吗？”

我趴在天台边缘，盯着远方道，“越级指挥，就像李云澈涉及的基因盗取案，很多细节我们触碰不到，也管不了，除非……”

沈健豁然开朗，“除非这群人来云海复仇！”

“找你复仇！”

我搓了个指响，露出一丝笑容。

那一点湛蓝混进云海，如果是试探性的敲门砖，那最好不过！

“我去找二队长……”

“别！”

我回声阻拦，目光戏谑道，“非但不能阻止，还要进行大规模扫毒，对了，郭涛回来没有？”

“没，说说思路。”

我冷声解释道，“他们没来，趁机给毒抓个彻底，没损失。”

沈健猛拍了下巴掌，目光深邃道，“已经打草惊蛇，就不如将计就计，正常扫毒结束，他们就会觉得风平浪静，我们并没有发现他们！”

“申请调查吧，让段局背锅。”我与沈健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我们三人走下天台，没到办公室就听见杨乐天的吆喝，“靳队一赔一点五，沈队一赔一，下注了哦！”

沈健嘴角上扬，眼神喝止住提醒杨乐天的声音，蹑手蹑脚的靠近他，幽幽的声音道，“我压十块钱，你肯定得死得很惨……”

“我尼玛！”杨乐天吓得一个机灵，举手投降。

沈健收拾杨乐天逗笑了大家，难得的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开。

就在这时，沈健的电话响起来。

“是外勤，之前安排监控‘自杀’者的。”沈健冲我解释一声，单手拎着杨乐天接起来电话。

“出学校了？分一队人跟上……”

沈健电话刚挂断，还准备再收拾杨乐天一顿，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外勤。

“又出校一个？”

沈健神情迷惑，几个人约好了出去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