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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梅子……”
“梅子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比寻常梅子酸了一点罢了。”年华将手搭在冬笙手上,懒懒的道,“到时候要是出了意外,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不过……不知道郑家能否熬到她生产咯。”
正说着,迎面走来的丫鬟急匆匆的,年华定睛,不由笑道,“温儿,你怎么急匆匆的?”
温奴眼角一闪而过的异样,她笑了笑道,“有几个消息要告诉小姐。”
“回去再说吧。”年华寻思着怕有人听见,便带着人回了自己小院子,将其他人支开了后,才让温奴说。
“毅忠侯说……郑家快不行了。”温奴低声道,“如今正在那疾病乱投医呢。”
“郑家人如今各种寻由头想堵着咱们二少……侯爷,想让侯爷给他们说情。”
年华嗤之以鼻,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眼瞳中尽是狠戾,“凭他们,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久。”
“不过,这么说起来,我倒是还救了郑莞一命。”年华细想着这件事,忽然意识到了这件事情,“若她去了别家,能说动别家给郑家求情,只怕以咱们皇上的脾气,必定要两家一起端了。”
“可如今,年家不领这份情,辞儿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强弩之末的郑家断了自己的前程,而年烨又根本说不上话,郑家一旦被处决,唯一平安无事的,倒还真的只剩下了个郑莞,只要她不闹事,自然能平安活一辈子。”
“是了,小姐,那几间铺子也隐隐想要闹起来了,二夫人只怕是压不住了。”温奴学的有模有样的,将铺子里那些掌柜的话学了一遍,又道,“如今他们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差点将几间铺子掏了个空,二房那边如今只怕是表面光鲜了。”
“还有一件事。”
说完,温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年华,“这个……小姐自己看吧。”
说着,温奴忽然转头出了房间,引得年华微微皱眉,信上的字迹她熟悉的很,顿时一笑,“怎么从前没见这丫头竟然对这事这么敏感。”
冬笙一愣,好奇道,“小姐,这是什么呀?”
“谨安写的信。”年华扬了扬,故意在冬笙面前扇了扇,“你要看?”
“小姐!”冬笙连噗嗤一下红了,跺了跺脚道,“奴婢也出去了,您怎么总爱欺负人!”
年华得逞的一笑,冬笙将茶杯添满了茶水之后,轻哼一声也跟着出去了,门前遇见了温奴,摇了摇头道,“走吧走吧,咱们站在那就碍眼,小姐最喜欢捉弄人了。”
年华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拆信的手有些颤抖,心底仿佛泡在了蜜罐子里一样,她展开后,里面寥寥几列字。
展信佳,近来安好?先祝华儿心愿得偿,瑁王府一切如常,请华儿放心。
年关将至,倍感思念,只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知何时才能朝夕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