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错刀哼笑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么你倒是说说,你又是为何一定要知晓我的秘密?关于鬼见愁的,难道你就不担心这个秘密也是牵涉甚广的吗?不害怕引起恐慌?”
柳清艳叹了一口气,左右环顾了一圈:“我很累啊,金错刀大人。你看看我,怀有身孕,若是一直这样站着,只怕我根本吃不消啊。”
见她如此,金错刀微微一笑:“无碍。”
他转头向身边面无表情的徒儿,道:“去,给我们的齐王妃当个座椅。可得将齐王妃料理好了,不然的话,你的师父我会生气的。”
不知道是为什么,柳清艳总觉得这个金错刀对着他的徒儿说话时,音调与对着她与大双时的很不同,仿佛有些什么古怪的声音混了进去。但是一时间,仅仅是这么几句话,她根本没有办法准确地辨认出来。
而听他这么说,那徒儿点着头,乖乖地走到了柳清艳的面前,正要往低声趴下,大双便一脸紧张地呵斥说道:“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不是说齐王妃站着太累了吗?我这徒儿身体好,便叫齐王妃坐在他的背上便是了。”金错刀一脸的无所谓。
“坐在他的背上?”大双看了那徒儿一眼,满脸的嫌恶,不肯信任:“这不可能!”
“是担心我的徒儿对你们王妃动手动脚,有什么别的心思?”金错刀挑起了眉毛笑笑,“不必担心。我的好徒儿早已经自宫了,他现在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好男儿,即便是你与你的王妃一起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大双一愣,柳清艳也有些感慨——这实在是太狠心了吧?
似乎是看出了她们两个人心中的想法,金错刀哈哈笑道:“你们这是在害怕?在吃惊?这有什么的,若是要练就神功,那可都得自宫。”
柳清艳皱起眉头,盯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徒儿看了一会儿,摆了摆手:“也无妨了。”
“好徒儿,去吧。”金错刀对着他的好徒儿微微点头。
于是,徒儿跪在了柳清艳的面前,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将自己的背部暴露出来,呈现出像是一张凳子一般的状态。他的意思也十分明显,叫柳清艳坐在他的背上。而他一动不动,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若是普通人,定然会因为这样的一幕而感到十分羞耻,这与韩信忍受的胯下之辱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
但是当下,这个徒儿却是面不改色,依旧是一个看淡了一切的神情。
大双皱起眉头,紧张兮兮地看了柳清艳一眼:“王妃……”
“没有关系,有凳子坐,为何不坐?”柳清艳虽说也有些感慨,但到底是因为身份的缘故,摆出了一副冷静的模样,走到那徒儿的边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见她坐下了,金错刀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齐王妃到底是齐王妃,老夫实在是越来越喜欢你这个小丫头啦!”
“多谢夸奖,主要真的是太累了。”柳清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虽说这个金错刀的徒儿身形偏瘦,坐在他的背上都是骨头,并不如别的什么垫子那般柔软舒适,但是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
金错刀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道:“等老夫成功地抓到了我那个好徒弟,王妃你也愿意的话,不如来随老夫学些功夫。”
“哦?跟着金错刀大人学功夫?”柳清艳看向他,一脸的惊讶。
“不错,”金错刀道,“老夫的功夫造诣,倒也不见得一定在你齐王之下。更何况,齐王陆司观所学习的都是些阳刚功夫,对于你这样的弱女子而言,不见得是什么适合的招式。倒不如是随着老夫,老夫会教给你很多你学了之后一定受益匪浅的东西。等到你学成,自然会有很大的收获。”
“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哄骗人吗?”
就在此时,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在一边响了起来,鬼见愁一脸肃杀地站在一边,满脸都是隐忍着的暴怒:“你想让其他人也成为我这样的怪物?若是王妃,你得先问问我的剑是否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