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双手从尤染身上一接,将溟修垂挂着的半侧右臂横搁在自己肩膀之上。“……嘶!”触手炙烈一烫,青颜眸色一紧,低头看了眼自己握手烫热之处,竟是蓝莹灰烬!眸色惊诧万分的瞬光一闪,紧看向我道“师兄他用了奈麟粉!”
“奈麟粉——?!”尤染紧接一吓。
“恩!”
“快——,快将溟修扶进屋内,褪其烈衣,洒上茵曲粉,抹上攒圤膏在浸入叁露藤中,快!——!”
“青颜你去药房取药,尤染你去厨房将叁露藤水大火烧来,快!晚了溟修就劲断毒身了!”我面色苍白冒汗的双手紧接过溟修死死执在左手中开始湛湛透着莹黄亮光的讼泽旋鼎,知其已将银落母株苞芽顺利取出存放其中的对着身边的青颜和尤染就是紧声吩咐道。
“是!”
“是,师傅!我这就去——!”尤染憨厚高躯一转,架扶着溟修大半身体的就匆匆和着青颜两人往旁屋移去。
我双手执着水滴双旋讼泽器鼎,将其匆匆放回屋中渊舞炉内的就急身一转,向着隔壁溟修所在的旁屋居室就慌赶过去。
“师傅——”
“如何?”才刚进屋,我就面色慌张的紧看向坐在榻边用着朴穗钩丝细剪,一点点剥钩分离着一条条锦衣黑帛细烤焦陷在溟修肩膀肌肉里的微汗青颜。
“伤势如何,茵曲粉上了么,可有毒浸劲檀?”
“暂无,”青颜面色一抬,微白紧张的看向我道。
“只师兄他奈麟蓝火烈烧太久,内劲相抗,已损息折源。”
“什么?”我面色一惊,立即伸出右手,轻抬起溟修露在被外,焦黑烫红的炙伤手臂,两指微用力按压在手弯肘檀之上,——果然体内劲力暂失,毫无半分息源之迹。
“唔……”躺在榻上晕厥过去的溟修突然在青颜朴穗钩剪挑拨抽拉出左肩炙伤上的一根裹肉碳丝时痛苦的皱眉一声轻哼。
我眸光一滞。
眉头紧锁的轻放下溟修整条烧痕斑斑,红肿焦黑的灼伤手臂,转眸看着青颜,“奈麟粉蓝焰之毒入肌消散极慢,浅则一月,深则半年。这几日且暂用叁露藤水净身,寒时半刻再擦上卉茩膏,以散焰窒。”
“恩,幸得师兄劲力维深,否则这银落母株红璃炙烈之痛怕是一般人消承不起。”青颜满额微汗,脸色紧白的轻叹了口气,一双润眸扫了眼溟修盖着薄被,裸露在外的整个红黑胸膛,心中甚是紧痛惋惜。
“下身如何,可有伤及腿脉筋肌?”脸色略一担忧,不方便查看溟修裸露全身,腰腹以下盖着一层纤薄云被的大腿内侧檀穴之处,我略为急忧的紧问道。
“半数灼烧深重,碳锦嵌肉,与上身无异。”青颜面色一顿,眸光凝汗道“好在烈毒轻浅,炙烧尚短,未灼及足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