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修冰颜布满红痕,瞳光炙红,忍着浑身烈痛的掏出另个玹衍鼎中盒珠夹层之间的淡绿色修复凝膏轻扣出一层,手指发颤的用尽浑身劲力的抵抗着烈火焚烧的红璃之火,将刚刚**取芽的根茎刀口之处仔细涂抹填满。
待刀割枝干被凝膏完全裹覆住,溟修这才“倏!”的身形踏枝一跃,浑身上下半数燃着红琉璃火的从银落菊母树上飞离而下。左手紧紧执着装有银落母株芽体的讼泽滴球旋鼎,浑身黑衣灼烂,红痕脸肿,烧伤处处的抬手轻拍劲灭着身上仍在簇簇微燃着的红璃之焰。
冰幽魅眸红瞳一转的映了眼仍在熊熊燃烧着,却丝毫不见损毁的半壁银落菊母株,右手一伸从袖中滑出一包事先备好的逽松粉,“唰”一声!甩出五分劲力的朝着正燃着冲天龙璃红焰的整个母树枝干挥洒而去。
“嗞,……,嗞”,瞬间,一沾到逽松粉的茎干烈火收温一降的一点点渐燃渐弱下去。
长睫冷冷睇了眼逐渐熄灭的红焰母树,溟修左手执着讼泽器鼎,幻立一闪,于月逝日升之际暗魅般风离不见。
——
寅时三刻。
窗外雪色暗重,寒风呼啸。
我面色肃凝,彻夜未眠的正经严坐在烟璃桌旁,双眸紧紧盯沉着放在眼前的一把银光洌烈的兮汲长剑。
卯时时分,屋内烛火轻晃一闪,窗外雪停风骤,我眸光一凝,“啪”一声猛然站起,右手一把抄起静置横搁在整张烟璃桌上的兮汲长剑,顺手甩上放在榻凳旁厚实挡雪的白净斗篷,行身坚定的就大步向屋门走去。
“咔擦——”一声,才刚轻启门栓,将木门向内一拉,“溟修?!——”我目瞪口呆的惊望着门外一言不发,浑身黑衣焦烂,全身上下烧痕累累的重伤溟修。
“你——!”
话才刚说一字,溟修突然双眸寒睫轻缓一沉,左手紧紧执着讼泽旋鼎的向前笔直栽倒在我身上。
“溟修!”我惊呼一声,面色苍白的紧紧一把抱扶住他,触手之处衣缕破烂,黑焦红肿的肩背肌肤炙热滚烫,“嗞”一声于我右手碰触之处瞬间似生肉煎熟般烫冒起一小股白烟,“嘶——!”痛,我锁眉一皱。掌心似被烙铁烫烧般钻肉烈痛,抬手一看,只见一层莹蓝红晶的烧烬之灰隐隐沾于掌心肿痛之处,“——奈麟粉?!”
我眸色一惊,垂睫细凝了眼溟修浑身上下烧露在外的块块黑焦肌肤,瞬间心知一二。
“师傅!——师兄?!”
“——修哥!”
踩着时刻,紧点赶来接我的青颜和尤染,远远就看见门槛之处晕靠在我身上破衣斑斑,烧伤红焦的惨重溟修,顿时大声齐呼的就先后慌张惊恐的向我急奔过来。
“这,……,修哥他?怎会这样?”尤染高身虎躯的最先两大三步的并急奔到我身边,一把从我身上抗扶起垂头无力的晕厥溟修,大眼憨瞪的惊愣出声。
“师傅!”
青颜慌白着脸,一双温润雅眸早在看见溟修浑身烧伤斑斑,焦痕累累的破衣之相时就已了然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