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棠被她舔唇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这女人是在吃他豆腐,占他便宜吗?她活腻了吗!
五州政权玩弄鼓掌之间的白大祭司白黎棠,生平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于是,他不淡定了。而显然,那个令他不淡定的倒霉鬼毫无察觉。
啪叽,一个飞扑,扑进白黎棠怀里。得寸进尺——色女的必备修养。
果然,这个大美人浑身都好冰呀……就像冰块一样……原本滚烫的身体尤其贪恋这一抹难得的冰凉。温小酒舒服的嘤咛一声……满意的砸吧砸吧嘴。随后脑袋也往白黎棠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紧紧熊抱。
白黎棠的脸色——黑如锅底。
眼睛危险的眯了下,脑海里已经将温小酒杀死一万次,而且用了一万种不同死法。可现实是……这算是什么女人?这真的算是个女人吗?有力气这么大的女人吗!
祭司大人拼命挣扎、挣脱,温小酒却瞬间化身年糕精、狗皮膏药、口香糖,死也扒拉不开……
许久。该熊抱的还是熊抱着,该四仰八叉的还是四仰八叉。
祭司大人终于在满肩流满温小酒口水的时候,面色阴沉的放弃了所有无谓挣扎,“残狼,本司知道你在门外。”
“咳咳,主,主子。属下……什么也没看见。”残狼尴尬的抱着玉髓丹的药盒从门外进屋。一手从门外用力一拽,一个小丫头跟着摔进屋子,狼狈的往门槛上一趴。
毫无疑问,那小丫头就是簇锦。
簇锦咕嘟咽一口唾沫,趴在门槛上抬脸、笑,“奴,奴婢也什么都没看见!”
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黎棠忽然觉得头疼缺氧。不知是被残狼和簇锦气的,还是被怀里的人抱得太紧勒的,“还不将这手给本司掰开”
话到此处,白黎棠忽然浑身一个激颤。咬牙。因为某人的手指不安分的抚上了他的衣襟口……
白黎棠桃花目一敛,忽然露出一个动人心魂的笑脸,“本司改主意了,将这手直接砍了。”
这一笑,看的残狼和簇锦浑身发抖,嗯,祭司大人极度危险。
就在这时,温小酒那只手不安分的一拉,拉开了白黎棠衣襟上松松系住的衣带,靛青色外袍敞开,露出白黎棠雪白的里衣……那手似乎还要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