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荒宅内,漆黑一片,杂草横生,大片枯竹无人打理,歪倒在白墙一侧,夜行的猫头鹰“咕咕~”的盘旋在上空。
一阵冷风吹来,梦荷哆嗦着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四处张望着将门掩好。
怎么还没来!这大冷天的,冻坏了本小姐看你拿什么赔!梦荷双臂环抱着自己,边搓手取暖边跺脚骂人。
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梦荷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却无半点人影。黑暗角落里,一对发着青蓝色光芒圆溜溜的东西盯着她,梦荷只觉全身都僵硬了,憋着一口气。
半晌,那东西才“吱吱吱”的钻到小黑洞里去了。梦荷这才舒了一口气,重新审视着这间废弃的宅院。
她一脚踢倒一个黑色瓷罐,瓷罐便咕噜咕噜~滚了老远,惊起一片声响。她惶恐的让它停下,要是惹来了什么人,那可就麻烦大了!
真的是有气没地方撒,梦荷憋的难受,一个人对着空气破口大骂,像极了菜市场砍价的泼辣大妈。
什么破地方!居然让本小姐这种千金之躯来这里,还这么多恶心的老鼠,不知道本小姐最害怕老鼠了吗?口口声声说爱我,男人的话真是不可信!
腰身忽然一暖,身子受了一股向后牵引的力量,她受了惊吓险些就要喊人,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继而跌入一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
“别怕,是我。”,听得那人熟悉撩人的声音响起,她这才放了心,红唇勾起妖媚的弧度,一双杏眼如棠丝般勾魂。
“你讨厌,差点吓坏人家了。”,她嗲了声音,缩在他温暖的臂弯里,故作生气的握紧小拳头捶他的胸口。
“宝贝,我好想你。”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吹气如兰,还时不时轻舔她娇嫩的耳珠,大手伸进她的里衣内揉捏着她高耸的柔软,撩拨着她燥热难忍的心。
她开始喘着粗气,将先前的矜持一把抛开,转身勾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的吻了上去。
他对她的表现似乎很是满意,亦不再停留于**上,他一边解着她胸前的扣子,一边暴烈而疯狂的吻着她,两人唇舌交缠,任凭**弥漫在空气中。
梦荷忽觉后背传来一丝凉意,回过神来,衣物已被他全部褪去,光洁的后背裸露无遗,春光乍泄。
她喘息的更加厉害了,心潮澎湃,一股热血涌上脑门,身体内的全部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疯狂的发热。
梦荷心里明白,等了这么久,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终于要来了,她马上就能得到他,马上就能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欣喜的环住他的腰身,掀起他的黑袍,一寸寸吻过他小麦色的肌肤,以及他性感结实的腹肌。白皙纤长的小手缓慢下移,停留在男性特征的某处,她才发现,自己颤抖的如此厉害。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戏谑温情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下去。她用力的点了点头,猛的咽了口口水,一把扯下腰间那跟白色缎带!
他将衣物垫在她身下,自己则半蹲在地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眼前这具美丽的**,充满光泽触感滑腻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躏一番。
梦荷艰难的喘息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她的身子火热的厉害,一头柔顺的秀发也变得蓬乱不堪,口中发出难以启齿的呓语,让旁观者不禁浮想联翩。
她这副样子,哪里还是白日里清纯可爱的那个梦美人?简直就是一个青楼卖肉的花样荡妇!
“给我,给我!”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欣长的**夹的死紧,一双小手在空气中乱抓着什么。他勾唇一笑,覆上身去,与她融为一体。
夜色漆黑,宅院内,两具交缠着的身体一起一伏,有规律的律动着,喘息声回荡在院里,压抑又放纵。
这个看起来安静平和的夜晚,却是黑暗之子复苏的开始。
几番缠绵之后,两人终于都累了,并没有选择继续下去。
她轻阖着眼眸,像是睡着了一般,看起来困倦疲惫。他尚未抽离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俯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梦儿,累吗?我送你回去吧。”,他撩开她额角湿润的发丝,柔声说道。
“不……不要……我要和你多待会,我……想你。”
她说的断断续续,有气无力,想必是两人温存时太剧烈了些。毕竟是处子之身,哪能经受得住他多次冲撞。
“好,那就多留一会,我陪你。”
“空,你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实现?”,她忽然睁开眼,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
“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回做到。这东刹皇后之位,你若是想要,别人抢不走。”,他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讨厌!可我现在还只是个美人,他今天刚封了我,咱们得计划改长着呢,我可等不及了。”,梦荷不满的撇过头,小嘴撅的老高。
“宝贝,别心急,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事成之后,怎么少的了你?到时候不光整个后宫是你的,就连整个东刹都是你的。”
“我又不懂朝政,你休要糊弄我,我才不要什么东刹呢,皇后已经足够我乐了!”
“我的小宝贝,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说……这东刹难道还不属于你?”
“也对,连你都是我的了。”,梦荷焕然大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对了,你今天让我去拆穿那女人,你怎么知道她喝的不是酒啊?况且我做这些有什么用?”
“这你就别管了,我心中有数,你尽管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哦……还有,我今天遇了见怪事,我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就觉得喉咙刺痛了一下,我看不见那是个什么东西,隐约感觉是枚针状物,搞得人家好难受,话都说不出来。”
“嗯,我当时看见了。”,他点点头,一脸的漠然。
“什么,你当时在附近?你是说你去赴宴了?”,梦荷显得非常惊讶,似乎在她看来,这个男人赴宴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
他将她紧紧揽在怀里,柔声说:“嗯,我担心你,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所以就跟过去了。”
“你讨厌,人家当时吓的要死,你都不出来帮人家,那你过去有什么用,还说是为了我好,担心我!”
梦荷说着又是一小拳头捶过去,委屈的落下眼泪,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面对这样的场面,他丝毫没有反应,冷声道:“你可知是谁给你施的银针吗?”
她擦擦眼泪,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是谁啊?”
“南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