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是他?”,梦荷语气中尽是不可置信。
在她看来,宴会上那一根银针是有心之人想要陷害她,毕竟她曾亲手杀死过许多人,背负了众多血腥。
她以为是有人想要找她报仇,又因找不到时机迟迟没有下手,今日钻了空子才对她下此毒手。
她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那跟银针封住的是什么穴道,喉间哑穴极难控制,稍不留心,被刺者便会当场毙命,所以需要施针者有深厚的内功基础。
只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南曜笙!几年不见,他的武功竟已到了这种地步,那他们的计划怎么办?想要帮助他拿到帝王职位,怕是难如登天!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我们就麻烦了!怎么办,以你的功力若要与他交战,能有几分胜算?”,她显的非常焦急,迫不及待的问。
“说不准,南曜笙这个人深藏不露,心思缜密。他究竟有多大的实力,我们还不得而知。
上次,他中了我的特制合欢散居然还能毫发无损,想必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暂时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他在明我们在暗,呵。”
梦荷叹了一口气,愁容满面,“唉,你何时能给我解药?我觉得我现在没有武功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
“等你取得他的信任,我再把解药给你。”
“为什么?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安全吗?他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我岂不是砧板上的肉,随时等候宰割?况且,我要是暴露了……”
“错,正是因为他很厉害,你才更不能服用解药。倘若被她看出你有武功,他会怎么做?
结果不用我提醒,你也应该是知道的吧!如今正是关键时期,你的任务是取得他的信任,而不是想着如何临阵脱逃!”
察觉到他膨胀的怒气,梦荷有些害怕的服了软,恹恹的样子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
一边还要低声下气的讨好他,“好了,你别生气了,我照做,我照做还不行吧?我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好吗?”
“嗯。”,他满意的笑出声来,吻了她的红唇。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女人?她是个什么来历?我看着也就普普通通的啊,除了长相貌美了些,也没见有多能耐,是个平民女子吧?怎么以前不曾见过?”
“呵,可是南曜笙对她很是上心,否则又怎么对你施以银针?若不是怕你将木枳汐拆穿了,他又怎会如此?”
梦荷发出一声冷笑,不以为意的说:“就算上心又怎么样,逢场作戏而已。我真正的对手是秦研秀,柳凝霜,玉聆月她们,只有她们才是有资格与我竞争!”
“你可不要小看了她,你知道她是谁吗?她的身份地位可是要比你说的那三个人更尊贵。。”
“嗯?你在胡说些什么?放眼天下,除了太后姑母,还有哪个女人的地位身份更加尊贵?”
“我说的尊贵是指在南曜笙心中的地位,你懂吗?你以为谁都能够让南曜笙那个冰冷无情的怪物开口说“爱”这个字?你以为谁都配做他口中“唯一的妻子?”
梦荷皱了皱眉,脑海中闪过一抹洁白的身影,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疑声问道:“木枳汐到底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他卖弄了关子,嘴角逸出一抹得意的笑,笑容奸诈狰狞。
“我要走了,你早点回去,对了,千万不要和别人提起酒缸的事,遇事莫慌,不懂就少说话,要是将我给暴露了出来,呵……你知道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没有半分柔情,话语里满是威胁和憎恶,简直**裸的威胁!他不是爱她吗?
“你送我回去吧,我一个人走不了。”
梦荷尴尬的看了一眼一丝不挂的身体,那一道道粗暴青紫的痕迹让他走着难堪。况且,她才刚经历人事,大腿内侧疼痛的厉害,怎么可能自己回去?
“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他说着便要起身,却被她一把拉住。她委屈巴巴的盯着他,眼中泛着的泪花里写满了不舍,他的心却没有一点疼痛,或许说早就已经麻木了。
他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好吧,我送你。”
“等等,再……给我一次……”
梦荷为自己提出的无理要求而羞红了脸,可是她确确实实的想要他,非常非常的想要他。
虽然很痛,但是,她喜欢那样的感觉,因为那样,她才觉得他是她一个人的,自己不是被傻傻利用了的工具。
他似是有些意外,闷哼一声过后,再度覆了上去,与她交缠在一起,上下起伏,喘息连连,漠视底下被汗湿的衣物,两人纵情享受着彼此的身体带来的极致欢愉。
“宝贝,你真是迷人。”,他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动情的说道。
“我把我所有的都给你了,你一定不要背叛我,不要负我!等你成了东刹的王,我只能是你唯一的妃!”,梦荷咬牙切齿,努力的保持写清醒,一字一顿的说。
“我答应你。”,他的语气依旧不愠不火,不带半点真挚和感情。
梦荷生了怒气,将他的脸从胸前移开,娇声说道:“我要你对天发誓!”
他有些无奈,显然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他还是应了她的要求,缓缓说道:“我若是负了你,就让我死在你的剑下。”
她破涕为笑,食指轻戳他的脸,看着他贪婪的吸允自己的芳香,既满足又欢喜,“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沉默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我不反悔。”
她的双手抚上他的背,试探性的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啊?我已经要等不及了。”
他专注着身下的动作,粗葛着呼吸,“再给我一些时间,现在局势不稳定,我这边也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暂时只能委屈你了。”
“唉!你说他何时会翻我的牌子?”
他狠狠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冷声道:“怎么?你就这么想他翻你的牌子?这么急着爬墙他的床?”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已不是处子之身,我怕他有所察觉。”
“放心,他近段时间不会宠幸女人,除非那个女人愿意。能让他开荤的,怕也只有那个女人了。”
“你怎么知道?万一他……”
“呵,当时,因为我了解他。再说了,如果他翻了你的绿头牌,那倒正好合了我的心意,到时候你得配合我演一场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