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绝一惊,但随即也没在说什么,不是刚刚还在和自己抢答,想在父尊面前献殷勤吗?怎么这会儿又开始打退堂鼓了,但既然你不想说,那自己也不好再藏着掖着,当即答道:“是的,人此刻就在城主府上,我与魔君说定三天后让他拿解药换人,想来具体如何想来也只能等到三天后方能知晓了”
“以天魔蚕茧的为人你觉得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把解药接出来吗?即便能交出来,保不准解了身上的毒有会有其他问题出现,到时候咱们还不是要受他摆布”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无道身上的蛊虫......还有父尊你,家国存亡之际,父尊你绝对不可以有事”邪绝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异口同声,“是啊!无论如何父尊身上食心蛊的解药,噬能蛊的解药也一定要取得”
魔尊透过帘子,锐利的目光扫视过在场所有人,似是要将他们每一个看穿,猜的透彻。目光移向邪绝的时候,目光中充满着对这个儿子的希望,但心中却道:“魔枭啊魔枭!你是真的把我这个父亲看的如此重要吗?本尊如果驾崩了,你不更好继承我的王位?”
目光随即又落在魔玄魔罗脸上,心道:“也罢,如果这么快就为了那个计划炸死,那保不准你们会真以为为父死了,更家肆无忌惮的开始尊位之争,到时候本尊辛辛苦苦建立的基业可不只有叛军与天魔茧,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内乱”
心念已定,魔尊又道:“这是为父的意思,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要抗旨不尊了吗?本尊体内的虫蛊和你们身上的虫蛊鬼弥陀也已经说了,既然能暂时压制下来,以鬼弥陀的能耐保不准某天会破解出解药,天无绝人之路,即便他找不出,那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压制住毒性,没必要舍弃梦蚕这么好的棋子。当务之急根本不是你们所谓的换取解药而是想办法用梦蚕牵制住天魔茧的动作,整合所有力量对抗国内叛军势力,叛军才是关键。行了你们都退下吧!下去后都好好想想,如何能用最短的时间和最少的兵力解决国内这股乱流。”
众王子听了魔尊的一话,都脸露茫然之色,不是还要商谈立储之事吗?怎么这就完了?都一一从地上站起,对着帘账后的身影满怀期待的看看,好似还有什么未说完的话想与魔尊说,无奈幽暗的静室之内,那个狂傲的身影再也未看他们一眼,此刻正自顾自的闭目调息。
魔玄奴了努嘴,似是还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胆量去问,轻叹一声后也一步三回顾的跟着众兄弟出了门。
“终于出来了,跪的我腿都麻了”獒首伸伸懒腰,对着一旁闷闷不乐的无道道:“邪绝要去照顾玉玲珑,你没事做正好陪我去城里散散心”。其实他也只是为了圆场随便一说,岂料。
“也好!这几日大家心情都很烦闷,散散心也能换个心情,只是邪绝你不能带着玉玲珑陪我们一起去吗?”
“得了吧!”獒首打岔道“人家有娘子需要照顾比不得我们两个闲人”说着便一把拉过无道向城主府大门口走去。
只留下邪绝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站在原地。突然眼睛余光扫过一个黑衣人影,身法奇快,鬼魅一般消失在牡丹居魔尊所在的那个院落。邪绝一惊心道:“父尊不是不再见他们了吗?怎么还有人进去,难道是刺客?”想到这里赶忙又奔回魔尊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