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若慈现在一晃脑袋就觉着天旋地转,秋诀太狠了,比她经过的任何一个老师都狠。这几天她太想回去了,所以不要命的学,没想到秋诀由着她,不要命的往里灌,这下她才觉出自己已经受不住了。
关若慈靠着床坐在地上,双眼呆滞已经显出了痴傻像,把卷轴扔在地上,用脚踢开,“我今天说什么也不看、不听了,我感觉我一晃悠就会把那些都吐出来。”
秋诀也是因为心急如焚,两天后就是庆贺大典了,到时候不仅皇上和群臣都在,渠莱国百姓也会聚过来的。她不光担心关若慈还没掌握的那些卦谣和礼仪,还担心以关若慈的这种性格,会闯出什么祸来。
“报。”
一扇门后突然传来清脆的女声,秋诀抬起头,关若慈只是傻傻地“啊?”了一声然后左看右看,她还是分不出是那扇门。
“皇上召巫王入宫觐见。”门外说。
秋诀绷了脸,果然还是来了,都三天了,是该见一见皇上了。她猛地拧了关若慈的大腿一下,后者打鸣一样叫了一声然后跳起来,还没发作秋诀就把头磕在地上,“巫王恕罪,皇上刚才召见,请巫王立马去沐浴梳洗。”
关若慈最讨厌这种人,大刺刺地伤害了你,然后你还没抬起手她就先狠狠在自己脸上来那么一下,让你憋着火都不好发。
黑袍女子们把木桶又灌满热水,关若慈这三天,就来的时候洗了一回澡,后来简直是在闭关,根本没顾上打理自己,被按进了木桶,她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一边问秋诀,“怎么她们总是打扮的都一样,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除了有人来会报一声,其余时候什么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