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摆好，然后又咬着唇略思索一下，又变换了几张牌的位置，关若慈显得专注而郑重。慕旭在对面看着，他隐隐觉得，这不是街头骗人的伎俩那么简单。

“这有什么原理吗？”他随口问。

“你就当它是数学里的概率运算好了。”关若慈答道，头也没抬。

慕旭托着腮，看着对面的女孩，如果——是你在街上，我会忍不住过去，坐下让你算一卦的。

“好了！”关若慈拍了一下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挑一张。”

慕旭忍着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他喜欢现在两个人相处的气氛。随手拿了一张，递过去。关若慈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地道，“班长，看你现在堕落成什么样子了。”

从前满大街教育人，现在让我给你推卦！痛心疾首般接过牌，心里想的却是这下可被我拿住了吧，非要测出点儿你的把柄不可。

可是下一秒，关若慈脸上的表情就犹如严霜打过，完全冻结在脸上。

“怎么了？”慕旭问，嘴角却含着笑意，心想关若慈是不是还学了全套，要先惊呼自己有什么凶兆，然后诳自己求破解之法。

是啊，怎么了？关若慈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又试了一遍，这一次脸上直接褪去血色，张开口竟咳出一口血来！

“若慈？”慕旭忙扶住她，关若慈喘息了几下，身子就软软地靠在慕旭怀里，她的眼睛却还张着，愣愣地盯着某处，仿佛在思考一件极费解的事情。

怎么会……怎么会呢？

奶奶过来叫两人过去吃饭，一进门看见这个场景，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