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闪烁眼光后振振有词地反驳,“我瞧仔细一些,是对病人负责的表现。哪是你想的龌蹉。”
“我可没想什么。你心知肚明。”连景塬不轻不重地说。
白禹摊了摊手,懒得与他再辩论下去,这小子的口舌功夫早已成精了,哪是他这个整天在实验室里待着的脑袋能比下去的。
“才不到一个月,伤口算是恢复得不错,只是后期的休养出了问题,是不是没好好注意,被人暴力对待了?”白禹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
连景塬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白禹叔,开药开药。我媳妇还在痛着。”
“我说,大大,难得喔,见你这副毛躁冒失的样子。怎么被我说中了?你竟对你媳妇暴力了?啧啧啧,不得了,这么美色的一个小妞,受着伤,你还真下得了手。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要不让白禹叔教教你?”白禹话痨起来,真是停都停下来。
连景塬黑着一张脸,要不是有求于他,真想将白禹扔出去算了。
而华十瑾在后面哭笑不得,如白禹叔所说,连景塬这样毛躁冒失的行为真是很少见。
白禹依仗着自己有利用价值,很是不怕地侧侧头,避开连景塬的遮挡,去问华十瑾,“小妞,我看你的血液有些不比寻常,要不要来我的实验室做个测试?”医术研究做多了,各色各样的血液看多了,有问题或者特殊的血液,白禹几乎能一眼看出。
但兴许白禹的语调过于轻佻,使得连景塬他在开玩笑,这下来真火气,一把拉上白禹往屋外走,“白禹叔,立马回去开药。我跟你去取药。”边走着还不忘回过头来看一眼华十瑾,“我去取药,很快回来。”
其实,这时候的华十瑾还在傻愣着。
白禹叔看得出?
利兹姨说,她体内放射性的元素融合在她的血液里,元素未全然消去的这段时间,她的血液会比较浓稠且暗沉,隐隐带一点儿蓝色,但是肉眼不可能看得出。
华十瑾望着连景塬和白禹叔走出去的背影,心里叹叹气,希望白禹叔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气气连景塬才这般说的吧。
如果这件事被连景塬知道,不知道他会不会如何想,最怕不过就是影响这段的得之不易的婚姻。
毕竟,在这段婚姻上,她处于下风,她必须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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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连景塬强迫性地把白禹赶出房间,白禹瞪眼看他,“小子,态度放好一些。”而后,一脸严肃地说,“你媳妇的血液真的与普通人的不同。”
“我说,白禹叔你要骗色也不需用这种老桥段。”连景塬鄙睨白禹一眼。
连景塬拽上天的样子,瞬间让得白禹生起逗玩的心绪,先一步走在前,单手在半空中对着后面的连景塬罢罢手,“到时别后悔我没提过你!”
连景塬则看着白禹潇潇洒洒的背影,甚是不靠谱,或许,只是华十瑾近段时间受伤,用药的缘故导致血液有些异常罢了。
这么一想,他便不再多虑,跟上去,随着他去实验室里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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