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觥筹交错的筵后,我离开人群,越发不能自已地想你,思念像电影里的科学怪人那突出纷明的经络般最终在皮肤组织中暴裂。你能不能听见,我撕心裂肺却在吼头卡住的声音――是你的名字。
又在厕所里睡了一夜,马桶周围是污秽物。拧开热水,身体的冰凉迅速被冲走。刚洗完,便有人来访,定是不速之客。
果然,江宇推门进来,他问:“电话怎么不接?”
我说不想接,然后把昨晚签好的合约递给他,这对于我们公司来说是一个大项目,难怪他会这么紧张。
他看了合同一拳打在我胸前,说:“离我远点,我怕忍不住想亲你”。我说,我想放个长假。
他就坐在沙发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扯着嘴角说:“别他妈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这几年我东奔西跑,把自己当骡子给你使,你还没完没了了。”
他站起来叹了一口气:“兄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
“你这话说了多少遍了,不烦啊。”我边说边推他出去。对着自己说: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