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让他离我远些！”老头退回山洞又撞上提着蛇群的凤瑾瑜和一头目露凶光，似要与他同归于尽的狼王，高举着手，告饶道：“老头我承了还不行！说吧，要什么报酬！”

“风月先生既然承了请，瑾瑜，将蛇放了吧。”她笑着朝凤瑾瑜挥挥手，让他将蛇群处理掉，这才又抬头望向一脸铁青的老头子。

“你如何能肯定老夫就是风月先生？！”一手顺着白胡子，一手背在身后，老头有些得意地眨眨眼，“传闻风月先生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老夫在你眼中也是如此？！”

“看来风月先生避世已久，你所谓的传闻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变了样。”凤瑶兮将狼王唤至跟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它毛绒绒的脑袋。

“苍发童颜，长髯白须，身形佝偻，小腹微凸，衣裳褴褛，步伐婆娑......”她顿了顿，抬起眼，上下扫视了他一番，“这番传闻与你倒是有几分相似。”

老头踉跄地退后，面色通红，扯着嗓子问道：“谁传出的？！你看看，老夫身长八尺，衣着虽非华贵，可也比你们身上的兽皮强吧，至于步伐......哼！”他左右摇晃脑袋，摸着极为宝贝的白胡子，口气大开，“这天下，除了白眉老道，谁的轻功还能胜过老夫！”

“只可惜，那老匹夫不开眼，收了个忘恩负义的徒弟，白瞎了自己的性命！”说到最后，语气中全然只剩下惆怅与遗憾，凤瑶兮目光闪了闪，悲愤划过眼底，很快又隐去。

她说：“传闻白眉老道和风月先生是同门师兄弟，却因一个女子而成为宿敌，无论何物都要一争高下。白眉老道白了双眉，风月先生便蓄起白髯白胡。白眉老道创出归尘十二式，风月先生便创出归尘十三式。白眉老道精通医术，风月先生便制毒制蛊......风月先生样样都胜他一筹，偏偏在这轻功上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