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了点头,司马易回头便吩咐徐士钊去太医院选了两个年老的有资质的御医前往。
这个小小的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大殿之上依旧是一番觥筹交错,丝竹悦耳,只不过司马易却全程冷脸,身边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让他身边的司马潇都感觉出来不自在了。
拿着杯子跟司马易手中的碰了一下,司马潇拄着下巴偏头看他,“不是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闷闷不乐的,谁又招你了?”
听见司马潇又开始长篇大论上了,司马易着实有些头疼了起来,斜眼对上司马潇那一对桃花眼,他幽幽开口道,“若我现在说招我的人是你,你信吗?”
被他凌厉的视线弄得浑身不自在,司马潇嘁了一声儿,随后便将不再理会他,拉着一旁的李大宝唠上嗑了。
“镇北侯,听说你最近后院起火了?”
李大宝对着宫里的酒有些忌讳,所以这会儿颇有些局促的坐在位置上不知该如何是好,瞧着周围的人都在喝着小酒,他其实馋的不行,但是又怕发生一些什么意外,所以便忍着半天没有动。
如今他见司马潇端着酒杯喝的欢快,心里更是刺挠得不行。
眼巴巴地盯着司马潇手中的酒杯,李大宝压根儿就没有听清司马潇问了他什么,只是惦记着自己心里这点事儿,反问道,“三殿下,你这酒喝着怎么样啊?”
被李大宝问得一愣,司马潇有些不解了,“嘶,你问我干啥?你自己不会尝啊?”
说完这句话,他好像又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便神秘兮兮地问道,“嘿,你不是吧,现在你都变成妻管严了?莫不是你家里的头的娇妻不让你喝酒?”
听见他如此说,李大宝连连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不想喝。”
“那你不想喝,为啥又用这么渴望的眼神瞧着我?”撇了撇嘴,司马潇当着他的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往死里刺激着李大宝,好像这样恶作剧就能得到一些喜悦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喝了酒的司马潇是真的愉悦了,可是没喝着酒的李大宝耷拉着脑袋郁闷了。
司马潇见周围这一个两个的都这样,突然就发出了一声所谓的人生感慨,“哎,看见你们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了,这辈子万不能早早成家,过几年潇洒的日子,多好啊……”
见他这样感叹着,李大宝有些听不下去了,“三殿下净爱开玩笑,你那府里头那些个美人儿,难不成都是摆设?”
“嘿,你还别说,那就是个摆设。”摸着自己的下吧,司马潇又开始了一番老生常谈,“大宝啊,就你这女人还是经得少了些,成日里对着一个有啥劲?要姹紫嫣红才有趣嘛——”
李大宝明显不能认同他的话,于是便一本正经地跟他辩驳上了,“殿下,话不能这么说,你潇洒了这么多年,早晚都是要成家立业的,前些日子我听陛下还有提起过这件事,说是要择日为你选妃。”
一说起这个,司马潇酒头大,从自己桌前拿起酒给李大宝斟满了一杯,随后他便开口了,“哎哎哎,咱们不说这个了啊,这简直就是一个噩梦,我可不想那么早就被栓在家里,跟你一样过妻管严的日子。”
“殿下,等你有朝一日碰见合适的姑娘了,你就不会说出现在这番话了。”
“嘿,不是,李大宝你今儿是咋的了?咋还变成了一个诗人了呢?”
被他说得俊脸一红,李大宝挠了挠脑袋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嘿,啥诗人?我就是个粗人,也不懂那些文的酸的,反正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你早晚会明白的!”
喝着小酒勾着笑,司马潇似乎并不在乎李大宝在说什么,只是又将目光放在了歌舞表演上。
大殿之上的人吃喝玩乐,彼此虚与委蛇着,说着一些场面上的话。
就在众人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神情之时,之间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跑进大殿之内,穿过那些舞姬,将那些姑娘的舞步打乱,随后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司马恒丰面前。
“陛下,不好了!”
徐士钊见这小太监如此没规没距的,脸上有些着恼,甩着拂尘,他往前走了两步,指着那太监的鼻子说道,“什么人?!竟然如此没有规矩?来人啊,将人拖下去!”
那小太监见徐士钊发了脾气,也有些慌乱了,连忙磕了一个头,他惨白着一张脸,连忙开口道,“陛下,刚刚太医院的人去朝华楼为哈森太子诊脉,谁知到了太子殿下的屋内,却发现太子殿下已经……已经……”
原本在大殿之内敲击着乐器的乐师们纷纷住了手,这屋内瞬间恢复了安静,坐在龙椅之上的司马恒丰听见这小太监磕磕巴巴的一番话,心竟跟着凉了半截儿。
面色铁青,他略显急切地站了起来,沉声问道,“接着说,太子殿下到底怎样了?”
抬起头来对上司马恒丰那一双犀利的眼眸,小太监抖了一抖,颤抖着声音开口了。
“回陛下,太子殿下他,他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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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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