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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痴汉偏骑骏马走 巧妻常伴拙夫眠

自打那天从李大宝那回来后,秦艽和司马易便闲了下来,春节那天晚上司马易果然早早的就回来了,带着她去城外后山看了这满城的烟火。

那夜月朗星稀,那漫天的绚烂烟火骤然绽放在那漆黑的夜幕,让秦艽的眼睛里都写满了星光熠熠,那晚也是秦艽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古代找到了归属感,身边的男人变成了她心里最深的依赖,没有之一。

这些天秦艽的脑袋里就只有四个字,那就是吃喝玩乐,东跑跑西逛逛,顺带关心关心那二位贵公子的伤势。

说起这个,秦艽前几日才弄明白,他们俩这伤并非是双方互殴的结果,而是出自司马易之手。

这事儿,还得从前些天秦艽不着家那件事说起。

司马易原本是说让秦艽大显身手来着,但是对于她见天往外跑的这件事却不能够容忍。可是他一不能动手收拾她,二不能开口骂她,所以思来想去也只能把这气撒到了苏承业和宋暄的身上。

那天晚上寒风萧瑟,这二位公子分别在离家里不过百米出挨了揍,回去以后仔细寻思了一番,觉得最近除了跟彼此因为红袖这件事较劲儿,就再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了,因此当机立断,这俩货直接就把屎盆子扣在了对方脑袋上,还回去跟自家老爹哭哭啼啼告上状了。

这二位亲爹也都不是个善茬,隔天就先后进宫在御书房掐上了,谁也不饶谁,安国候说宋尚书教子无方,宋尚书便说安国候倒打一耙,这一来二去的,原本没有啥过节的两个人就因为自家这俩倒霉孩子杠上了,见着对方不是横眉就是竖眼的。

秦艽听见这件事后很是震惊,心里默默称赞司马易这可真是棋高一招,随后便派人去打听了这两位公子的伤势如何了。

这春节过去了,正月十五闹元宵也闹完了,眼瞅着二月二龙也抬了头了,这俩挨了好一顿暴揍的二位公子那打折的胳膊腿儿也快要好了。

建安十三年二月初五,春天的脚步似乎慢慢近了,刚刚过了年将自己吃得珠圆玉润的某匪正躺在美人榻上午睡,突然就从睡梦中惊醒了。

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她揉了揉惺松的睡眼,伸长胳膊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这才眯着眼睛打量了周围一圈,整迷糊着呢,就看见司马易正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不知在忙些什么。

翻身坐起来,她趿拉上鞋就走到了他身边,探着身子往案桌前瞭了瞭,她一瞧,哟,这厮还挺有闲情逸致,作画呢!

摸着下巴看着那画中画得极为传神的“睡美人”,秦艽咧开嘴笑得没皮没脸,“看看,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竟这样好看?”

撩起眼皮跟看神经病似的看了她一眼,司马易微微勾起唇角,语气玩味,“看看,这是谁家的姑娘,竟然如此没脸?”

“嘿,瞧你这话说的,我没脸,那你这画上画得是啥啊?”

见她这样说,司马易也不着急反驳,只是落下最后的点睛之笔将这画画好,然后拿起来吹了吹,这才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画中的美人好些。”

秦艽一听他这么说,顿时不乐意了,“喂,那你的意思是我本人还不如你这画好看呗?”

“那倒不是。”司马易十分诚恳的摇了摇头,紧接着就不紧不慢地开口了,“只是这话中的美人,可不像你这般聒噪。”

绕过桌子扑上去就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秦艽将他的头拉下来一口就咬在了对方的下巴上,“好啊你,嫌我吵是吧?看不我不咬死你!”

说罢她就手脚并用跟只猴子似的在司马易身上山窜下跳,弄得男人不得将手里的画放下,用手搂住了她的腰以免她掉下去摔倒。

两个人闹够了,就坐在一旁的椅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突然,秦艽就想起来意见极为重要的事儿。

“完了完了完了,过两天李大宝成亲,我还没给他准备礼物呢!”

斜眼看着她一惊一乍,司马易的表情淡淡的,“等着你记起来,黄花菜都凉了,放心吧,爷早就准备好了。”

“你都准备好啦?”秦艽瞪圆了眼睛瞧着司马易,继而微微一笑“还是爷照的周到,这阵子我光忙着玩了,竟然将这正经事都忘了。”

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司马易提醒她,“你这条线放的够长了,是时候收线了。”

抿起唇角笑得十分狡黠,秦艽自信满满地说道,“这大菜就得大日子上,你放心吧,这收网的工作就在这几天。”

见她这么说,司马易想了想,开口问她,“难不成艽儿的意思是要在那一天动手?”

伸手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秦艽咧开嘴十分灿烂,“那一天可是大日子,举国同庆,全民欢呼,咱们也得给上头那位安排一场好戏看。”

……

建安十三年二月初八,宜嫁娶。

前一天晚上,长乐宫灯火通明,宫女们彻夜未眠,连夜准备着第二天需要用的东西,阖宫上下忙忙碌碌,而流芳殿内,长公主温静同样是辗转难眠。

这是她第二次出嫁了,似乎也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或许她这一生都会在这长乐宫直至死去,但是现在一切已然改变。

上次那件“丑闻”的发生,她虽然感到羞愤,但冷静下来后到底还是看穿了这背后的阴谋。前朝的是非恩怨她无法插手,能做的,似乎也只能是揪出自己宫里的内奸,将那个陷害她的宫女秘密处死。

她其实大可不必出面保李大宝,但是他与她毕竟有了那一层实质关系,她这一生,如不嫁他,却是再也嫁不了任何人的了。

几年前她从乌木图回来,虽然身上始终贴着老王汗妃子的标签,但是说到底,她还是清白女儿身,光凭这一点,她就不惧任何人的目光,可以挺起脊背活下去。

可这一次,说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这些年她虽然屡次拒婚,可是说白了也只是她对感情无望罢了,生在帝王之家,本身就是身不由己,那些想要借助她扩大自己势力的官员们,更是让她打心眼里排斥。

可是镇北侯李大宝不一样。

温静第一次听人说其他的时候还是一年前,在司马恒丰的御书房里,她这位皇兄毫不避讳的谈起了这个名字,夸他战功彪炳,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那一次,她便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然而她没有想到,初次见面,竟然会是以那种令人难堪的方式。

他脸上有一道细细的疤痕,脸色黝黑,眼小而亮,身体更是不同于那些温柔书生那样的结实,温静觉得,这才是真男人。

正如他面对质疑不为自己辩驳,正如他置生死于度外将富贵荣华看得极轻,正如他从不为了讨好任何人去阿谀奉承。

这些天宫里宫外都在忙活他们两个人的婚事,但是李大宝却连面都未露,甚至连一个口信都没有。

温静有些时候觉得这个男人是真傻,但有些时候又觉得他这样的憨厚才是自己想要托付一生的人,若是他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他的。

这些天她想了许多,心里时喜时悲,有些时候她也在幻想或许有朝一日他们二人也能像平常夫妻那样白头到老,但是她有些时候又会想到这镇北侯或许不喜被人牵着鼻子走,待她也只是相敬如宾罢了。

她这样日夜思索着,倒是让她这身体都消瘦了些许。

此时此刻,她被两三名宫女伺候着穿上那大红色的嫁衣,在听到那几个小丫头抱怨说这衣裳不合身后,她也只是摆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

戴上凤冠,她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眉色如画,红妆点染的女子,一时间,心里竟是五味杂陈。

待到命妇进来向她问安,并催促她吉时已到盖上盖头后,她这才闭上眼睛,任由头上那一片火红笼罩了自己的实现。

与此同时,镇北侯李大宝也已经将准备好的纳彩礼抬至朱雀门,其中包括鞍马一十八匹、甲胄一十八副、马二十一匹、驮六匹、宴桌九十席、羊八十一只、乳酒和黄酒四十五坛。

司马恒丰以及皇后受了礼,待到吉时,便看见温静长公主乘舆出了宫门。喜轿前有仪仗开道;其后,送亲王妃、夫人、命妇等乘舆随行;最后是护送的骑马军校。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绕洛都城主要街道一周,这才到了镇北侯府。(注:资料参照满清公主大婚礼仪,有所改动)

原本司马恒丰在受了礼后应该在长乐宫宴请李大宝的族人的,但是这李大宝乃是寒门出身,家庭人丁不算兴旺,因此便免了这一程序,晚宴便在这镇北侯府举行了。

到了镇北侯府后,李大宝便翻身下马,将公主从轿舆中接了下来,二人各执喜绸的一头,在命妇的引导下,走进了镇北侯府。

这一路上,温静的心脏都在砰砰砰得跳个不停,透过喜帕的下缘,她看见了身旁男人的鞋履,她穿着繁重的华服,走起路来十分不便,他像是故意放慢了步调在等着她的脚步,这样细微的迁就,也让她心里没有由来的一暖。

很快,在众人的目光里,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温静随着李大宝走进了大厅。

李大宝的父亲母亲早已经到来了,在得知李大宝要娶公主后心里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的儿子有出息,竟然能够获得长公主的青睐,忧的是这皇家驸马不好当,他们生怕这自家儿子吃了公主的亏。

如今这位温静长公主迈着细碎的步子聘聘婷婷地走了进来,他们二老一激动,那些忧啊烦啊统统抛到脑后,全都给忘了。

待到二人在大厅中央站立,就听见赞礼者喊:“行庙见礼,乐起!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二人随着赞礼者的呼喊声上香叩首,李大宝和温静便纷纷行了礼,然后起身,紧接着赞礼者又接着赞唱,“跪,皆脆!升,拜!升,拜!升,拜!跪,皆脆,读祝章!”

赞礼者这句话说完,就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儇跪在右侧拜佛凳上读事先写好的文字,接着,赞礼者又唱:“升,拜!升,拜!升,拜!”

待到这最后的夫妻交拜完成后,赞礼者最后一唱:“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就这样,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李大宝便牵着喜绸,在无数人的或感叹或欣喜的目光中带着长公主走进了后院。

李大宝这阵子没有进宫,他一直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在他这镇北侯府给温静造了个园子。因为他听司马易说,温静长公主素来喜静,而他每天都喜欢在院子里舞弄那些刀枪棍棒,怕打扰了这位长公主,因此李大宝便着人建了这园子,还绞尽脑汁,用他那二两墨水想了个名——静香园。

这两个字解释起来倒也不难,他用了温静名号中的一个“静”字,而“香”字,则是来源于他那日意乱情迷之时,鼻子里那股来自于温静身上的清香,只那么一瞬,便让他这一生都难以忘记。

眼下,这位长公主就这么坐在那张挂着红色喜幔的雕花大床上,让李大宝站在原地好半天还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窘迫的挠了挠脑袋,今日穿着一身大红吉服的李大宝突然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扯了扯自己胸前的衣领,他深呼吸了两口气,随后便鼓起勇气拿起了托盘上的喜称,随后便走上前去慢吞吞地将温静头上的喜帕挑了起来。

李大宝全程没敢呼吸,不知为何,他竟然害怕他自己过于鲁莽,将面前这个美人吓到。

而他的视线中,绝对是位美人了。

面色若桃,眉目含情,眼睛里在灯火映衬下竟然有了别样的光彩,这样的温静让李大宝觉得这并不是那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就是他自己的新嫁娘。

呼吸一滞,李大保挑起喜帕的动作竟然就那么顿在了半空,温静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看李大宝的呆愣愣的神情,只觉得更是羞臊不堪。

微微低下头,温静不由得开口提醒道,“侯爷,您……”

“啊?哦、哦。”李大宝有些窘迫的收回了手,走到桌前将喜帕和喜称都放在了托盘了,转过身来看了看温静,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回身看了看桌面上的合卺酒,他想了想,便伸手倒上了两杯,走到温静面前将其中的一杯递了过去。

温静看着面前这双男性十足的浑厚大掌,正在神游发愣,却听见李大宝开口了,“长公主,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的出身,但是这合卺酒还是得喝,我李大宝保证,这一生一定会对你很好,绝对不辜负长公主的救命之恩。”

温静听出来李大宝的意思了,他以为她刚刚那个样子是不情不愿,可是其实她只不过是在出神而已。

低头微微勾起唇角,就在李大宝已经有些垂头丧气准备将酒收回去的时候,温静已经搭上了他的手背。

脸色一红,温静连忙将酒杯接过来拿在了手里,顺便解释道,“侯爷,妾身并没有瞧不起您的意思,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从你我二人拜了堂那一刻开始起,我便是这镇北侯府里的人了。”

温静说话的声音娇娇柔柔的,似乎也不像那日面对百官公卿时的那样严肃凌厉,二十多了几分女儿家该有的娇羞。

李大宝似乎此时此刻才想起来,这位长公主虽然尊贵无比,风头正盛,但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罢了。

撩开袍角坐在了她身边,李大宝与她对视一眼,随后二人便相互勾着胳膊,将手中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温静似乎很是不胜酒力,只是喝了这么一点,她便脸色酡红,似是有了些醉意,李大宝见她这样,连忙起身说道,“长公主似乎是醉了?那您不妨休息一下,待会儿……”

“侯爷……”

李大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静打断了,她身处那只芊芊玉手,搭在了李大宝的手腕,随后她便张了张嘴,开口了,“你我二人,还有一件要紧事未办。”

一听见这所谓的“要紧事”,李大宝的脑袋轰的一声便炸了开来,脸色瞬间爆红,他那浑身上下几乎像是充了血一样的紧绷。

其实在迎娶温静入门之前,李大宝是想过的,如果她不愿意,便不强求她,可是如今她这样“主动”开口提起了这件事,他要是没有一点行动,似乎就不爷们儿了吧?

再次拽了拽自己的衣领,他就这么晃神儿的功夫,就瞧见温静走到了桌前,拿起了托盘里的一把红色的喜剪。

李大宝见她突然动起了家伙事儿,心里已经,连忙冲她摆手,“长公主,有话好好说,赶紧将那东西放下,你不喜欢,我李大宝定不会强迫于你,你何苦做这些伤害自己的事儿?”

听见他这样慌慌张张语无伦次地说着,温静仔细想了想也听出来个大概了。

抿唇一笑,她手里拿着剪子走上前去,一步一步将李大宝逼得瘫坐在了床榻之上。

哑了咽唾沫,李大宝实在是有些心惊了,“长公主,有话、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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