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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把酒吟诗上青楼 物是人非事事休

司马易那双眼睛深邃明亮,像是点缀于夜幕的璀璨星辰,像是高高挂起的一轮明月,像是湖面上泛起的粼粼波光……只那么一瞬,你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秦艽被他的眼神弄得晃了一下神,等清醒了过后她已经落入了男人火热滚烫的怀抱。

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懂司马易的心情呢?

他是在感谢,感谢她能够这样用心对待他的家人,而她的用心,其实也只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而已。

伸手搂住男人的腰,秦艽在她怀里蹭了蹭,像一只需要关注需要爱抚的小猫。

低头在她的额头轻啄了一下,司马易轻轻喟叹一句,“艽儿,你怎生变得如此贤惠了?”

抖了三抖,秦艽对于“贤惠”二字不能苟同,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秦艽觉得自己实在是配不上这两个字。

“爷,要不您还是说我不学无术吧?”

这样适合谈情说爱的氛围再一次被某女一份冷水兜头浇下,司马易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直接放开了她,然后就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好,默默地喝起茶来了。

身边没有那股子冷冽的气息笼罩了,秦艽定了定心神,开口便问起了正事,“爷,明天你是不是非得去啊?”

低头抿了口茶,司马易听见秦艽开口问他这件事,便放下手中的茶盏,跟她解释道,“孟虎的喜帖都已经着人送到了府上,爷不去着实不合礼仪。”

“行行行,那你就去呗,反正我不去,咱们家出你一个人就够了!”

秦艽这话原本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但是这话听在司马易耳中可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

那句“咱们家”委实让他心窝子里都暖了起来。

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秦艽姣好的侧颜,他的眸色变了一变,出口的声音也染上了些许暖意,“嗯,没错,就是咱们家。”

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一副抓不住重点的样子,秦艽噘了噘嘴,转而问道,“你今儿瞧见三殿下了?听说他那府上有好些个美人儿,他就没有说送你一个两个给你暖暖床?”

轻笑出声,司马易一脸无奈,“艽儿这醋还没有吃完?上回的事完全都是一场意外。”

意外?

秦艽并不这么觉得。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个混蛋司马潇精心策划好了的。

前些日子这位终日吃喝玩乐的三殿下邀请司马易去喝酒,这两个人向来关系好,所以司马易也未曾拒绝,直接就赴宴去了。

秦艽原本是自己在家吃饭的,结果还没等她拿起筷子呢,就见司马潇府上的人来请她,说是这位殿下邀请她前往。

咱九爷那是何等人物?

她跟司马潇这些天是见到就开掐,这厮怎么会这么好心的请他去吃饭呢?再说了,要是真心想请她,那一早就请了,何苦等到这饭点儿再来?

所以她当时根本就没给那仆人好脸色,可是人家直接拿出司马易来说事儿了,说是陵广王让王妃一定要去。

得,这位祖宗爷是得罪不起的,咱九爷撂下筷子不情不愿的穿上衣裳就去了,结果一到了那安王府,秦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还没等迈进大门的时候,就听见了一阵丝竹管弦之声,她脚步没停往里走了走,就看见那院子里好些个衣不蔽体的姑娘大冷天儿的在那雪地里跳舞呢。

秦艽尴尬在当场,半眯着眼就瞧见了坐在上首一边一个美女伺候的司马易,两个人的视线很奇妙的在空中对视了三秒钟,然后就见那位爷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顺便还赠给了司马潇一个狠戾的刀子眼。

司马潇老早就看见了秦艽,所以所以心里正乐呵着呢,眼瞅着她马上就要生气走人了,他连忙上前将人拉住。

“哎哎哎,我说小嫂子,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秦艽错开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司马易,冷笑一声,“没事儿,就是来问候问候你。”

瞧着她气的浑身颤抖但是却努力维持自己风度的模样,司马潇终于觉得浑身爽快了不少,“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坐下一起吃啊。”

“不必了,我怕得病。”

司马潇略有不解,“得病?”

秦艽面色淡然,“传染病。”

“传染病竟是何病?”司马潇弄不明白这样的词汇。

“你自己不是正在得吗?”秦艽摆明了憋着坏水想治他。

“嗯?”

“嗯什么嗯?你丫有花柳病你自己不知道啊!”

这一院子得管弦之声戛然而止,那几个身穿薄纱翩翩起舞得女子也纷纷摔倒,而司马易面无表情,司马潇却已然涨的满脸通红。

攥了攥拳,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陵广王妃还真是爱开玩笑。”

“我秦艽从不开玩笑。”说罢,秦艽看了看身后的那群女子,十分和善的冲着她们开口道,“我说姑娘们,这大冷天的别瞎得瑟了,你们这位爷久病未愈,回头你们再把自己折腾病了,你们这安王府可就真没好人了——”

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她气咻咻的转身就离开了,那一晚上都没有给司马易好脸色,最后要不是抵挡不住对方的男色诱惑,她肯定得跟他来一场世纪冷战。

今儿晚上这男人又去司马潇那喝酒去了,秦艽想起这件事心里还颇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神情变了几变,她那种打量的神情悉数被司马易收入眼底。

无奈叹了口气,司马易握了握她的柔荑,开口道,“你是了解言鸿的性子的,怎么还要跟他一般计较?”

见他这样说,秦艽鼓着腮帮子不开心了,“自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自己的兄弟,你当然向着他说话了!”

司马易眉间瞬间就上了一把锁,怎么看都是一片阴沉沉的。

这些年来他身边没有女人,即便是有那么个形式意义上的侧妃,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入心上,这些日子他与秦艽的相处很是甜蜜,这也让他感受到了何为“温柔乡,英雄冢”。

但是唯一让他纠结的地方,就是那句说得十分在理的“女人心海底针”。

有些时候,她来了月事,就苦丧着一张小脸跟只流浪狗似的可怜巴巴的蹭着他,可是他又不是大夫,也是无法,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不开心了,甚至有时候赌气一天都不搭理他。

诸如此类的小事还有很多,他一点一点的摸索着,也深刻体会到了深陷感情中的女人到底是不讲理一些。

就拿月事这件事来说吧,搁在以往秦艽的身上,她依旧会整天乐乐呵呵没心没肺地玩闹着,但是如今她却更喜欢赖在他身上撒娇,他一开始虽有些别扭,到底是心疼她的,后来也就慢慢开始注意起的饮食起居来。

司马易未有一刻觉得这些是负担,他的女人需要他,这让大男子主义的他多多少少有些许的满足感。

念及此,司马易幽幽一叹,安抚道,“艽儿这样说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爷何时不穿衣裳出过门?”

噗嗤——

秦艽一个没忍住直接就笑出声来,站起来一边咧开嘴笑着一边走到他跟前,她搂着他的脖子便坐在了他的腿上,“爷,你这话说得很对,必须给你一个奖励!”

抱着他的脸颊吧唧了一口,她将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整个人看上去都十分开怀。

环住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司马易替她拢了拢头发,动作亲昵,“明日我去骠骑将军府上,你可有什么托我带去的?”

秦艽低头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开口道,“孟虎到底与我有结拜情谊,虽然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但是这份感情我秦艽自不会忘。他既然选择了滕文茵,那么我便祝福他百年好合,多子多孙。”

后面几个字秦艽说出口的时候心里有些微微泛疼,环着司马易的脖子,她偏过头去看他,“司马易,我有一件事求你。”

身体一僵,司马易对上了她如水般清澈的眼眸,“你说。”

“此番我孟二哥就算是站在樊朗一党的队伍里了,自古情义最难两全,如果他日孟虎成为了阻碍你的敌人,你大可不必因我手下留情,但是司马易,请你无论如何,留他一命。”

秦艽说完这话,空气似乎凝滞了片刻,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对视了许久,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过了好久,司马易才开口说道,“好,我答应你。”

**

建安十二年,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吏部尚书府张灯结彩,红灯几乎挂满了整条街,一大早滕呈就派人给大街上的乞丐分发了喜饼,如果有来来往往看热闹的小孩子,他们还会好心的将喜糖分给这些孩提。

待到新嫁娘换好了凤冠霞披,盖上了红盖头,一切准备妥当后,孟虎的迎亲队伍也到达了尚书府。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亲自将滕文茵抱上了八抬大轿,之后敲锣打鼓吹唢呐,那喜乐在洛都城上空久久盘旋,经久不息。

顾珍珍早期的时候给自己画上了绝美的妆容,以往她因为想要保护自己,因此总是将自己画得格外老城,像是三四十岁的妇女,而如今,昨日良人已另娶他人,她便再也不用将自己扮成那副样子了。

今日清香阁的的客人比往日少了些,稍微有点身份地位的都已经去赴宴了,这个时候楼上楼下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姑娘们今日很是清闲,便三五个人聚在一起说着闲话。

顾珍珍此时心绪不宁,就站在二楼的护栏前看着下方的大厅出神,脑海里各种思绪齐齐翻飞,忽而耳边就传来了一句“杨柳岸,晓风残月”。

顺着这声音找过去,她就瞧见了一个白衣长衫的书生,只见他鬓发梳的整整齐齐,喝得已有七八分醉的模样。

只见他左手拿杯,右手执壶,周围做了四五个姑娘,一个个用那种崇拜的目光瞧着他,听着他念出了最后一句,“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总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语罢,周围的姑娘们纷纷发出了唏嘘感叹的声音,这才子配佳人,素来是一段佳话。

这烟柳之地中的女子,大多喜欢两种人,一种是达官显贵,一种是文人墨客。前者可以满足她们的虚荣和**,后者可以弥补她们精神的迷茫。

而这楼下的书生,正是如此。

张开嘴将手里的青梅酒倒进了嘴里,他半眯着眼,好一副风流之态。

伸手冲着身边的姑娘揖了揖手,他道,“姑娘,这酒酿的颇有几番滋味,不知竟是从哪里买来的?”

那几个姑娘见这书生白白净净却如此馋酒,纷纷用袖子捂着嘴笑开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才颇为骄傲的说道,“这酒是出自我们老板娘之手,可不是公子想买就能买来的。”

那书生听闻,甚是惊讶,“没想到老板娘竟有如此绝技,另在下好生佩服。想必你们老板娘必定也是位绝色佳人吧?”

那姑娘听见他这样问,自然是想夸一夸自己的东家的,但是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顾珍珍一边从二楼走下来一边出口打断了她。

“烟岫。”

烟岫听见顾珍珍的声音,自觉失言,连忙起身冲着那书生福了福身,便带领着一众姐妹退下了。

书生顺着声音找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盛开在淡粉色烟纱软烟罗之上的大朵牡丹,软烟罗之外罩着白色的纱衣,优美的脖颈外加那一小段露出的精致锁骨,让她有着遗世独立般的美好。

书生的酒杯瞬间掉在地上,打湿了自己衣衫呃下摆和身旁的一块软垫。

慌忙的站起身,他抖了抖身上的酒水,等到他再想弄身旁拿块垫子的时候,顾珍珍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顾珍珍将他的举动眼在眼里,几不可查的的蹙了蹙眉,她慢慢走到书生跟前,笑着开口道,“不碍事,公子不必理会,我等会儿唤人来收拾便是。”

顾珍珍的声音不是勾栏院中那种媚俗的声音,而是轻轻柔柔的,每一下都能抚平别人内心的毛躁。

书生拎着衣袍的手顿了一下,看着顾珍珍的脸,呆住了。

顾珍珍被这样打量着身体略有不自在,攥着手帕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她轻声唤他,“公子?”

“哦?哦。”连忙直起身来,他有些窘迫的尴尬着一张脸,冲着顾珍珍拱手道,“在下杜仲,让姑娘见笑了。”

微微勾起唇角,顾珍珍叫来两个侍女,这才转身冲着杜仲开口说道,“这清香阁有干净的衣衫,公子若是不嫌弃便随我的侍女去换上。”

“不嫌弃!”杜仲这话一出口突然就觉得自己太不客气了,于是尴尬的笑了笑,他转而问道,“这样……这样不会不会不太好?”

两个侍女看见他这副呆愣愣的样子抿着唇低头笑着,等收到了顾珍珍的白眼,这才止住了笑意。

往前上了一步,顾珍珍看了看杜仲身上被酒水打湿的地方,笑了笑,“公子不必推辞了,你既是客,我这做主人的必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杜仲听见她这样说,微微一愣,紧接着就吃惊的开口了,“你是这里的老板娘?”

“正是。”

杜仲听见她确定了自己的身份,脸上那喜悦恶的表情几乎掩饰不住,又朝着顾珍珍揖了揖手,他开口道,“老板娘这青梅酒我喝着甚好,没想到老板年不但人美,酿酒的技艺也是一绝。”

顾珍珍听见杜仲这样夸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是十分敷衍的做出了微笑的表情,“公子喜欢就好。”

说罢,她便吩咐身后的两个人带着杜仲去换衣裳,自己便到别处巡视去了。

秦艽来的时候顾珍珍正百无聊赖的到处“游荡”着,秦艽冷不丁从背后拍了她一下,吓得她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

站在原地捧腹大笑,等秦艽收到了来着顾珍珍的刀子眼后,这才使劲儿将剩下的几声“哈哈哈”收了回去。

“行了你,看把你给乐得,待会儿在背过气去,我可没有银子赔给十七爷。”

“得了吧,升官发财死老婆,说不定那厮正盼着呢。”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谁也没有提那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儿,气氛倒也十分融洽。

不一会儿,换好了衣裳的杜仲就走了下来。

他先是去结了账,然后却没有走,而是东张西望的寻着顾珍珍的影子。

秦艽看着这有些“贼眉鼠眼”的书生,觉得新奇,还拉着顾珍珍一起看,结果双方的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朝着顾珍珍挥舞着双手,杜仲撩开袍角就一步两格台阶的往楼上走来了。

秦艽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颇有些意外,“珍珍姐,这人你认识?”

顾珍珍其实很想摇着头说一句“我不认识”,可是还没等她说出口,那杜仲已经站在了她身后,大口喘着气,还不忘了礼仪,朝着她微微鞠了一躬,“多谢姑娘借我衣裳,他日我一定洗好奉还。”

缓缓转过身去,顾珍珍面无表情,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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