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关于你父亲,我也是知之甚少,你没有什么事,就走吧。”说罢,他起身便要走。
“义父!”我一时情急,顾不上那么多礼节孝悌,叫住了他。“义父,皇上封我为郡主,难道此事一点蹊跷都没有吗?”
“放肆,皇上荣恩,有何蹊跷!”
“义父,此等荣宠,姤儿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此事若不解,姤儿寝食难安。”
我的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但义父仍不为所动,我一咬牙,“咕咚”一声跪在地上。
他怔了一会儿,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道:“若你父亲还在,这件事本该与你无关,也是我不好,早知如此,就不该带你去皇宫。”
他转回身来,伸手将我扶起,道:“义父会尽我所能,让你远离此事。”
“义父……”我仍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义父却不愿多说,走了出去。
在我的房间里,我翻找出当年父亲当年留给我的寒啸剑。布帛轻拭过剑身,这把曾经在父亲手中杀敌无数的宝剑,不知染上过多少人的鲜血,直到现在还在散发着令人惊心的寒光。
“唰——”我出剑,正巧唐清进来,被我这阵势吓了一跳,我悻悻地收起剑,问道:“怎么了,阿清。”
他回了回神,道:“义父今日被皇上传召进宫了,说晚饭让我们先吃。”
“这样啊,那么等会儿我去给义父准备夜宵。”
“还有姤儿,你今日怎么想起要拿出这把剑来了。”
我拇指和中指合拢,轻弹了一下剑身,剑立马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剑是好剑,但现在的它,毫无用武之地,今日突然想起,就想拿出来擦一擦,这毕竟是我父亲佩剑,我可不能亏待了它。”
唐清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过我手上的剑和桌上的剑鞘,将剑入鞘,道:“生杀利刃,还是少拿出来为好。”说罢,他将剑又塞回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