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上的圣旨就下来了,虽然陛下说要另建一座府邸,可我深知圣恩已重,若再给我建一座府邸,恐怕要招人非议,于是我就婉言拒绝了,更何况,我觉得还是住在唐府我更习惯。
因为被封郡主,这几天上门拜访的人越来越多,我还要摆出笑脸来接待他们,实在是累得很。
这天,终于我将这群人送走后,坐在椅子上,累的不行。红芙给我捶肩,说道:“自从小姐被封郡主后,看起来要比之前疲惫不少啊。”
“唉。”我叹了一口气。
这时义父走了进来,我起身道:“义父,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他看着我,道:“姤儿,你父亲的那把寒潇剑你放在哪了?”
“哦,我放在我房里了,义父你要用吗?我去拿。”
我刚要走,他道:“不用了,你好好放在身边就行。”
我十分疑惑,既然不用,问来干嘛。
想起那日唐清对我说的话:“……或许是你父亲有什么东西是陛下仍今还忌惮的。”
见义父已经回到书房,我将红芙打发到厨房,就跟了上去。
“义父。”我开门,走到他面前道。
他忙着手中的公务,并没有抬头看我,只是道:“什么事?”
对于义父,我一般更多的是敬畏,老实说就是我还挺怕他的,他对我,甚至是唐清面前,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但关于我父亲这件事,我还是想问问他。
“义父,我……我想问问关于我父亲的事。”
他的手一顿,“你父亲……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为何还要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