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瞒着萧弈在月华洞里寻找稀罕的宝物,期待着在合适的时机拿来当嫁妆。
舌树的一张嘴巴说:“纱纱让月华洞里的凶兽给萧弈陪练,让萧弈段时间内修为暴涨。这已经是最好的嫁妆了。”
另一张嘴巴说:“萧弈不是十分担心若宁吗?或许纱纱可以偷偷救下若宁,或许萧弈一时感动,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我冷冷地瞟了一眼这张嘴巴,开什么玩笑?我没有暗自杀了若宁,已经算得上大慈大悲了,居然还说让我救她?
话说,从别人口中听到萧弈担心若宁,即使知道萧弈对若宁并不是所谓的爱情。我,还是很不开心呢。
果然还是杀掉了好。
另一张嘴巴说:“纱纱,那家伙那般欢喜你,你只要将自己给他,便什么都不是问题。”
“将自己给他?”我重复着这张嘴巴的话,脑海中有一道光芒闪过。
听说,月华洞里,有一块浑身洁白无瑕的玉石,它能纪录持有之人的往事。我可以在适当的时机将玉石送给萧弈。
让他晓得我对他的喜欢。
我对他的喜欢,绝对比他对我的多。
月华洞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拿到那块玉石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我在这颗玉石上刻了自己的名字,使用法术让玉石纪录我的事迹。
在父王来之前,我将玉石给了萧弈。
无论多少年过去,我都无法忘记当时的场景。
“纱纱,我警告你。我虽然脾气好,可也是有脾气的。昨日你作弄我,难道就想拿这么一块毫无用处的玉石来蒙混过去?”萧弈好看的脸拧成一团,发出一声轻哼:“哼?我又不是个傻的。”
我捏着玉石,面色不愉:“你,当真不要?”
萧弈现在已经敢无视我故意摆出的温怒,他又轻哼了一声,别扭地道:“哼,不要,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我把玩着玉石,面无表情地道:“看来,这几百年来,你不仅仅涨了修为。就连胆子也肥了不少。”
萧弈微咬着下唇,幽怨地望着我:“要想我将玉石拿了去,也不是不可以。”
“哦?”我挑了挑眉。
萧弈好看的眼睛略带光芒,满怀期待着开口:“纱纱若是不再称呼我为美人,我便要了它如何?”
敢情送人东西,还要答应人一个条件?
我斩钉截铁:“不如何。”
萧弈一下子就腌了,整个人瞧着既颓废又微怒:“你每日里唤我为美人,真的很讨厌。”
我最是喜欢对着我无可奈何的模样,勾唇道:“讨厌也没有办法,你身上有我的烙印。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韦雨纱的。”
萧弈微眯着眼睛,眼睛中有黑色暗涌波动。
我同温怒的萧弈对视着,越看越觉得萧弈生得好,越看越觉得自己需要快点将他弄到手。
萧弈突然一下子便扑过来,咬住了我的肩膀。扑过来时,虽是一脸凶巴巴的模样,下口的时候动作却十分轻柔。
一点也不疼。
反而因为萧弈的靠近,我感觉到处都是他清爽的气息。这个认知,难得让我慌乱,心一直乱跳个不停。
舌树上的嘴巴说,这就是爱情。
那一刻,我很想吻他。
在我纠结于按照我们现在的姿势,要如何做出高难度的吻来时,萧弈突然松了口。微红着脸与我拉开了距离。
萧弈的目光闪躲,一把抓住我给他的玉石,断断续续地道:“我,我,我既然咬了你。也算是解了气,我也不是一只小气的妖怪。作为赔偿,这玉石我要了罢。”
我新奇地望着萧弈,笑道:“小美人,你脸好红啊。”
萧弈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炸起了毛:“谁,谁脸红了,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