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等烦心事了,对了,你母后前几日和我提起,你你拒了与婉清的婚事?可否和父皇说说这究竟是为何?”
“父皇,我与婉清虽从小一起长大,她又是舅舅的掌上明珠,但是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无男女之情,为了不让表妹有什么期许,我便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个干脆,也好断了她这份心思。”
“你母亲这么做,我又何尝不知道她的用意,她还是希望凤家继续这荣宠,一是若能你二哥立为储君,他们便可高枕无忧,二来,若是对你,他们也是想牢牢把控的,毕竟除了你二哥,他们也将储君的希望寄于在你身上啊。”
“父皇,儿臣从未想过储君之位,还请父皇明鉴。”赵懿轩听完自己父亲的话,当下就明白父亲是在暗示自己什么,连忙将内心所想吐露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轩儿你无此心,但是你虽无心,难保别人没有意,也罢,你母亲这边,我会去暂时安抚于她,让她不要干涉你的婚姻之事。那这次蹴鞠比赛,父皇就全权交于你了,务必将这件事情办个干净利索。”
“儿臣一定尽心将这件事情办个圆满,只是明日朝堂,我自是不想上朝,还望父皇恩准。”
“轩儿,今日父皇与你所说之事,你切记不与人言,明日朝堂之上,我会颁下旨意这件事情由你来操办,你若不愿意上朝面对你舅舅,那便也随你吧,你且退下吧。。”
“是,请父皇放心,儿臣务当谨遵圣意。儿臣告退。”赵懿轩说完便退了出去。
赵临渊望向赵懿轩的背影喃喃自语,“轩儿,你虽无心向政,但是父皇现下,除了你,再无旁人可以继承我这大宋河山了,不论你愿意与否,身为皇子,这都是你逃避不了的责任。”
赵懿轩出了南书房,便直奔出宫往上官府赶去,一想到上官墨离焦急地等待着自己,他便心急如焚,脚步也加快了起来,直到远远看见上官府的门楣,这才慢了下来,缓缓向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