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府,此时的南宫越泽已经盯着眼前一堆廉价的首饰看了好几个时辰了,自那天以后,整个汴京都遍寻不到那个叫窦妮魅的俏丽魔性的身影,让南宫越泽好生烦燥,怎么平白无故的就让这么个小丫头给耍了,而且还耍了两次,自己好歹也是四岁开始帮助父亲打理生意的,竟然会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真是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南宫家这块百年基业的牌子啊。
“少爷,徐公子、张公子来府里了,现在前厅坐着。”下人向南宫越泽知禀了一下,只见南宫中越泽点了点头,收拾起案几上的首饰,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起身便往前厅走去。
到了前厅,徐皓轩和张子骞正在聊着些什么,“浩轩兄、子骞兄,有几日未见了,可好?”
“越泽,最近几日,我们没有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出城了,没曾想,今儿我们得到消息,你这南宫府动静可是有点大啊。”
“什么动静啊?”南宫越泽假装不知的问道。
“你还在装,是不是?你可是满汴京南宫家的产业发了榜,要寻人啊。”徐皓轩看着南宫越泽有心不放过他,追问着。
“是啊,越泽,你这兴师动众的找一个吃霸王餐的姑娘,未免有些太小题大作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南宫少爷如此小气与记仇呢,再说,你这样子,让人家姑娘的脸面何在啊。”张子骞也神补刀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其实是这姑娘落了东西,我担心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们也知道,我南宫家一向声名远播,若这姑娘来日说这东西被我南宫家私占了,总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而影响到我南宫家百年的声誉吧。”南宫越泽好不容易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哦?既然如此,那越泽,就把姑娘贵重的东西给我们看看?我们也长长眼,究竟什么样的东西能捍动南宫家在汴京的声誉。”
“子骞兄,到底是姑娘家的东西,你这个大老爷们,就不用再这么执意不休了吧?”南宫越泽被张子骞戳中的心思,不免有些气恼。
“哈哈哈哈,皓轩,我说的没错吧?你看越泽这表情,只怕不是人家姑娘家丢了贵重物品在他这,而是他把贵重物品丢到人家姑娘那去了。”张子骞转过头,对着徐皓轩笑而开口,徐皓轩听完也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