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无论受的是什么教育但好斗乃是与生俱来的天性,而他们欢呼的同时在场的大人有的是莫名其妙有的却是心存疑惑,秘密很多时候并不能给人带来什么快乐,而此处知道秘密最多的蒋经国自然是活得最累的那一个:“你到底是感受到了威胁的存在还是收到了风声?”
“风声,用得着嘛,刚才我们经过的那道花墙明显已有些时日而这附近的大树种下却没几天,虽说树根处以嫩草做过些掩饰但这些原本只有南方才有的榕树为了求稳将坑挖的太深反令其须全都落到了地上,此为其一,其二,呵呵,初春的榕树上不该有这么多的黄叶子,虽说早春时机极适合移植树木不过这些即是榕树,嗯,木纳亦可理解为内敛,而容则是容人之量,干爹这怕是在提醒我别太张扬少去给他老人家增烦添乱,若要我这目中无人的家伙收敛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以我所长、震我所持,过了这片林子你们看的是戏而我遭的却是罪,有意思,这些事对我是饭前运动而干爹享用的却是餐前美酒,有意思,帮我照顾一会老婆和儿子,我去去就回。”
虽说秦悦将蒋中正的想法猜出了大概却始终还是低佑了人家那整人的本领,由于榕树林里埋伏的那十名枪手过于弱菜秦悦几乎未费吹灰之力便将他们来了个一锅端,即非圣人初战告捷自不免会有那么些的飘飘然,等他明白自己再次着了聚元阵的道才总算以亲身体验明白了聚元阵的妙用,显然除了正挨揍的他无论手下留了情的余全还是心黑手狠的许如英都没受到那聚元阵的半丝约束,当然下手最狠的虽是许如英但秦悦心里恨着的却是那口无遮拦的余全:“累不?”
“都已经吐了那么多的血你就算不问晕不晕再怎么也应该是痛与不痛,不累,一点也不累,就是这皮还有那么点痒,现在即已一比一打成平手那关键性的第三局我绝不会再输。”
“确定?”被余全这么一唬秦悦原本充足的底气立马便漏了一半:“我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任何输的理由。”
“是嘛,但我也想不出你一个人打出的环数跟十个人的总数去比有任何赢的道理,就算那些才刚被你小子收拾过的新兵蛋子一人只能打出一环那也是十环,千万别说谁欺负你喔,那些家伙今日之前直连真的枪都没碰过,但就算是拼运气起码也有几个能打出四至五环,若这样你还能赢我给你倒一月的洗脚水。”
欺负人欺负成这样真是佛都有火,而也正因为余全如此嚣张才令秦悦明白事情绝正非说的那么简单:“放心,我根本不需要你这叔来替我倒那洗脚水,耍我不是不可以但规矩不能总是你们来定,别说我欺负你嘴里那些所谓的新蛋,一千八百米靶不用瞄准镜无论打不打得着我都认命,至于他们十个,不但能用瞄准镜而且只要你们脸皮够厚甚至还可以从旁指点。”
“嗯,既然毫无胜数自然是拼成平局最为稳妥,现今的这些枪一千八百米直连原处罚站的大象都打不着,成交。”坏成这样真是连秦悦都忍不住要骂娘:“妈了个巴子,新兵蛋子居然人手一把精心调教的狙击步枪,唉,孔老二,你们这孙子也装得太像了,我投降总不会也不行吧。”
“自然不行,为了今天的这出戏我可准备了贼久,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以为自己贼聪明的你却忘了一件贼重要的事,靶子,一千八百米我们这十把枪虽绝对无法实现精准射击但要把子弹打到那座山上却并不是很难,当然如果这样欺负你我会瞧不起我自己,手上这把是我自制的远程狙击步枪,其精准射击范围是一千米而有限射程则为一千二百米,中间差的那六百米无论射不射得到我和你比的都不能只是距离,瞧见对面山上那红色的气球没,它与此处的直线距离正好是一千八百米,原本我还以为你会跟我玩那两千米。”
“枪改的确实不错,可惜很多时候枪好并不代表便能打的更准,请吧,你们在人数占据着绝对优势自然得先发。”现实证明差的那六百米根本就是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而孔非凡这边虽无一成功将子弹射到远处那山上却没人脸上现出懊恼的表情,这十个可是水准极高的装逼货,连他们都办不到的事秦悦自然也没有办法:“你这是干嘛?”
“我赢了。”
“连枪都没打你赢毛线啊!”
“明知不可为又何必为之,你们一个两个身为狙击手居然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唉,真是即可怜又可悲。”
“…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