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会儿是,甜言蜜语。三秒钟之后,你就有可能已变成了是唇枪舌箭。再过两秒,说不定,就会满嘴喷粪的。真想不到,你为何会变得如此的喜怒无常?”
“我只是秉性难改。但,绝不会成为了无常的。我这人向来是很循规蹈矩,理就是理,表就是表的。”
“谁信呀!里和理都快弄得不分家了。”
“真想让我还接着你的话说吗?我这可是在创新的。既然是连你都能给看得出来了,还有必要去解释个啥的吗。不过吗,我这里的理,要说的就是你想责备我的那个里,就是它的内在;这里的表,就是它的形,外在状态。”
“莫不是想给人家上一堂谬理课的吧?不过,我可真没那个闲心去听一个‘倒戈的’瞎摆划着忽悠人的!”
“真不是的。再说了,无论是谬理,还是缪不理,那不还是自己去体会吗。”
“谁信啊!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啊,你这打摆子的幅度,怎么会是越来越大的。没边没沿,那肯定是不行的。否则,你的脸它要往哪里放啊!”
“原来,你是在变相骂我的!我之所以要这么做,那不还是怕你对大实话熟视无睹了啊。”
“我不只是时时刻刻把眼睛睁得老大,而且,我还更不是什么瞪眼瞎啊!随便胡诌着去说话,怎么不把人给搞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