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你就真没有摸过?嘿嘿。”他这是在撩骚,“我倒想知道,他身上脂肪的厚薄。屠夫在杀猪前,总要先打磨一下肥瘦,估摸估摸,它有几斤骨头?和几斤肉?”
“滚你的!”叫你那话也随便说。她嘴里骂着,心里也没把他来饶过。
“再怎么说了,目前,我还真是替代你不了去把他的肚皮给摸一摸。不过吗,这可等着——等到我,什么时间把刀子磨亮了,也磨得倍儿快了,就到他的肚皮上去嚯一嚯。”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个该死的赖着磨。这一辈子,都不想理你了。”
“我的好妹子,阿灿灿。你别生气了,好不?这都是你赖哥我不好。以后,再也不去说如此让你生气的事了,好吗?”他一边做着向她求饶的动作,另一边还没忘记把她的那个他也顺便给捎带上了,“若是他这么说了,就让我去把他狠揍一顿好了?”
之所以要好事多磨地去做,他在心里是这么说的,近段与她的不少争闹,那不还全都是因为有了那个他的存在吗。为此,即便是将他给犁不着,那也得想法子尽可能地要将其给靶上的。要不然,那真是太便宜那个他了。当然,是不能便宜他的。
“你这人呀,真是让我没法说。也不知是前世中,哪辈子把谁给得罪了,才让今天遇到了你这个赖着磨。只要与你一说话,就会让我很窝火。”
她为何要这么说?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看似很无奈的借口,还是另有难以名状的苦楚。这真让他难以猜得很透。
“至于吗!我那是在与你开玩笑。你若是真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就不再开了,好不好?”
“无论是好,还是不好,但凡对你赖着磨来说,恐怕都是难以把你的臭嘴给堵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