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是所有人都看的真确,陆岳阳所谓是怕的直接卧病在床,整个人的精神都恍惚了,昨日,他诏领着一群人畏畏缩缩的去打探那不明的灯火,明明无人,却一闪一闪的。
愈走愈近之时,那房间里的窗纱突然印出一个正在梳发的女人,似是被烟雾围绕着,只觉得一股气味入了众人的脑海,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是郡主夫人!郡主夫人!郡主夫人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刚喊完所有人便屁股尿流的往外爬,原本满是叫声的绿萝园声音愈传愈远,陆岳**本阻止不了他们四处逃窜,自己的儿子又都不在府中,陆岳阳只能壮着胆慢慢的回过头去看,却越发觉得身体的僵硬,骨子咯咯吱响随之而来。
只见里面有一个不似小孩的身子,那慢慢梳着头发的身影在一闪一闪的烛光中出现消失出现消失,陆岳阳大喊,“是谁在里面装神弄鬼!有本事给老夫出来!”明明是很大声的一句话,却不知觉的牙齿都在打颤。
梳着头发的手并没有停,长长的头发窗纱上倒映出来,烛光越来越诡异,突然,烛光不再一闪一闪开来,只是,房间里的人,开始,慢慢的,慢慢的转过来,整张被头发盖住的脸,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破窗而出,灯突然熄灭,一声极为恐怖的声音“你来了~”
黑暗中陆岳阳感觉整个人被一缕头发卷住,那肌肤基本上是触碰不到的,只是,脖子上,深深的勒痕,让他一下子晕死了过去。
周围的烟雾渐渐散去,这虚幻的东西,还真是能迷了眼睛。
不久之后,城里的人像是突然想起了西泠曾经的确是有一位郡主的存在,竟然开始有好事者来翻墙找寻陆府的墓陵中有没有合春郡主的墓陵,这本来就是没有人会注意的事情,许是那人做的也是迅捷,一时之间还真的被看到墓陵里并没有合春郡主的墓陵,
不管是身份地位,都与陆府是极为相似的,况且这后来的大夫人柳环,的确是合春郡主一死,就被上位的,这就不能让人不怀疑了啊。
这事只要被一个人挖掘了出来,那就会有更多人想要去见证,这下,陆岳阳才真的是难应付了。
合春郡主在陆府没有墓陵的消息一下子被广为传遍,难道,这个故事是真的?
不少官员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一个人一个人往陆府钻,恨不得把这个孔抠的更大,合春郡主当年是怎么死的,陆府也只是说是因为产后抑郁自杀身亡,可是,刚生完孩子的人,又怎么会自杀?
“出去。全部给本夫人出去,这些都无可奉告,拿外面的故事来管我们陆府的家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吗?你们当我们陆府是市场吗?来人,所有擅闯陆府者,都打出去!”
柳环简直就是要爆炸了,这到底是什么事,自己的女儿还在府中闷闷不乐不肯出门不管世事,两个儿子要在宫中和军中管理自己的事,府中一下子又出了那么大的事,完全是应付不过来,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件事会无缘无故变成故事传了出去?
就连府中的奴才,个个也像走了魂似的,看见人都怕。
白瑾言大步的跨进白府,看着在府中开心的自由自在的顾南瑜,与自己的娘亲正在不亦乐乎的揉着面,两个人有说有笑仿佛外面发生的事情与她们完全没有关系。
他走上前就一把拎住顾南瑜,假笑“娘,借南瑜一用。”
白夫人立马举起了擀面杖,“怎么了?放开南瑜,你怎么这么粗鲁?南瑜是你这样拎着的吗?”
白瑾言赶紧跳开,因为,白夫人在说着的时候,已经是手起棍子落,再不躲,就是落到他身上了,“娘!娘!娘!不敢了不敢了!说正事呢,就一下,等等就把南瑜还回来。”
顾南瑜大笑,一下子就被白瑾言拉着跑,“娘,那我等等再回来啊。”
到了白府的另一个园子,周边的人都下去休息了,白瑾言呼了一口气,双手撑腰,“为什么陆府真的没有合春郡主的墓陵?”
顾南瑜面无表情的拍着手中的粉,细嫩的小手一时怎么也拍不完,冷冰冰的语气不再笑,“没有不是事实?”
“难道你说的那件事,是真的!”